“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還不是和你做生意的事。”
“哦,那個咋了?不是你也賺到了嗎,我三你七啊。”
“屁!明明是你三我一,原本想巴結校長,給他三成,好讓我年終獎多一點,誰知道,他竟然佔了六成!”
“所以你也就成了一成了?那年終獎的事成了嗎?”
“沒,但是你的年終獎會翻倍,誰讓最主要是你來賺錢呢?”
“別灰心,大不了我的三成給你,反正我不缺錢。”
“算了,不談這個了,我也不要你的三成……話說回來,給你的那個女人,玩著咋樣?”
“還可以啊,就是喜歡這種性格軟的,想怎麼玩都可以,謝謝啦。”
“沒事,跟我還客氣啥?等初一新生入學的時候,我再分給你一些,她們可是你專屬的,想想,剛進初中,那感覺……”
“不是說要喝酒嗎?啥時候去?”
“去哪?”
“不是要出去喝酒嗎?”
“哦,喝酒在學校裡喝,沒辦法,方便‘辦事’,我認識有人,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讓他把酒菜送過來,話說到前頭,這次你可別跑了啊。”
“一定一定,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我突然想到,我沒一點安全措施,萬一她懷孕了怎麼辦。”
“直接去王老頭的值班室裡拿就行了,看你也不知道路,跟我來吧。”瘦個子說完這句話,便做了個“跟我走”的手勢,“王老頭雖然死了,但東西多的夠用兩年,你別覺得有些誇張,事實就是這樣。”
就這樣,在瘦個子帶領下,紡錳重返值班室,見前者很熟悉翻找著,並且真的遞給了他保險套,心裡升起怒火,可臉上卻還是笑容:“那萬一想玩‘真槍實戰’呢?”
“那就用避孕藥,其實你成了我們一員,應該早點來找我問這種……”瘦個子不斷在抽屜裡摸索,發出疑惑聲,“怎麼找不到了?我記得在這裡的,還跟致幻藥放在一起的,咋找不到了?”
紡錳確定了之前自己所拿的裝得滿滿的藥瓶是什麼了,用皮笑肉不笑表情看著彎腰尋找的瘦個子:“該不會是用完了吧?”
“沒有,我可以帶你去倉庫,你現在就要嗎?”
“先不用,和你給我的那個女生玩玩‘真的’,等她懷孕了再用。”
“這樣啊……”
“走,喝酒去,你不是要請客嗎?”
“現在啊,我怕他們……”
“走吧走吧,一個電話就能招呼來的事,還管他們下沒下班?”
“話是那麼說,算了……走吧,說不定他們沒下班呢。”
瘦個子用像招呼老朋友的方式和紡錳勾肩搭背,殊不知他的這個“老朋友”正計劃著讓他和罩著他的那幫人徹底垮臺的事。
雖然瘦個子不停的勸酒,但紡錳就是不喝,反倒是他喝的酩酊大醉,讓幾個男生把他抬回宿舍後,自己也開始收拾殘局(是在紡錳宿舍喝酒的。)。
由於紡錳的利喝,女生們滴酒未沾,果汁卻是喝了不少,也開始幫他收拾,看著他沉思的臉色,以為是在想晚上的“新玩法”,殊不知,紡錳在想的卻是更深層的事,他猜想這個學校之所以敢這麼猖狂,並非狂妄自大,也許真的背後有“保護傘”在撐腰,而這把“保護傘”也很有可能是當今的那些大人物。
可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事實怎樣還得有證據才能證明,說到證據,他已經儲存了十多袋了,可是關鍵是怎麼運出去,突然想到了和自己“做生意”的好友,一通電話打過去,好友立刻表示會以“多年好友未見面”為由讓紡錳來當護送女生們的人。
來到好友開辦的夜總會,女生們從後門走進去,而他則要從正門走,霓虹燈光撒在已經可以用“瘋狂”來稱呼的人們身上,好友站在臺子上深情唱歌,見到紡錳來了,邀他一起唱歌。
紡錳笑著拒絕,好友無奈聳聳肩,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