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魔獸累了,壓著紡錳的爪子力度鬆了,這不是塊肥肉,是硌牙的鐵板,它試著縮回腦袋,可紡錳卻始終板著他的雙顎,猛一用力,聽得脫臼的聲音,魔獸成了“裂口魔獸”。
解決掉魔獸,紡錳站起,心中很是得意,當看到周圍圍過來的更多魔獸,瞬間傻眼了,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作者?
魔獸像牛般刨幾下土,撲過來,紡錳本能側身,秀發一甩,頭發中夾雜著的汗珠落下,血滴從臉上血痕流出,血與汗,這便是青春。
“可以商量下不要打架嗎?大不了金坷垃我不要了(此處為梗)。”他注視著那些仿若看著自己喜歡明星的腦殘粉般流出口水的魔獸,用盡量平和的口氣詢問,“我知道你們喜歡我的肉體,可是,你殺了我一個人就等於殺了幾千萬……呃不對,幾億精兵啊。(此處內涵)”
對於紡錳的商量,它們好像並不怎麼感興趣,紛紛撲過去,天空中撐開黑色漩渦,下一刻,魔獸們慌忙逃竄,大概掃黃大隊沖進路邊小賓館時,那些正在辦事的男女就是這樣慌亂的吧,不過我有個疑問,他們怎麼知道有人進行不良交易?(水錶工:開門,查水錶!)
總有一天,會有個踏著七彩祥雲的人來迎娶你,那個人便是……多麼美的意境啊,可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啊!
紡錳望著從漩渦中出現並落到地面的能力者們,心中吐著不明所以的槽,但還是走過去問了句“誰是你們的頭?”
“報告長官,我們都有頭,就在脖子上!”
新兵蛋子愣了愣神,敬個禮用高紡錳幾分貝的聲音喊道。
這下輪到紡錳尷尬了,可不能表現出來,走到新兵旁邊,很看好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句“是個好苗子”,轉過身接著對佈雷夫(詳情請見《布斐爾採集計》)開口“可以把他當柴火燒了。”
聽到紡錳這麼說,新兵瞬間小臉嚇得煞白,有些害怕看著佈雷夫,聽到後者說紡錳只是在開玩笑,才鬆口氣,看著紡錳背影臉上露出幽怨表情,不要隨便跟我開這種玩笑嘛。
“這裡又是個空間嗎?”佈雷夫走到紡錳身邊,觀察周圍,“感覺像是個會隨時刷出怪的遊戲場景。”
紡錳吸口涼氣,繼續向前走:“不,這裡就是現實世界,只不過,我們在地形不斷變換的地方,只要走出這裡,就能破開魔主最後一道防線,消滅掉他,從而真正的解放人類。”
“消滅掉魔主之後該怎麼辦呢?自己稱王還是再使地球恢複到以前那種多國的狀態?你應該知道真要這麼來的話,地球會是什麼樣子吧。”
“我知道,由於各個國家都較弱小,所以必定會想盡辦法多得一些地盤,新的世界大戰會再次産生,相較於有目標的魔主討伐戰,各個國家之間可以稱得上是亂鬥,華夏國的‘春秋戰國’將會在世界重現。”
“即使是這樣,你還要讓地球恢複到多國的那種狀態嗎?”
“別無選擇。”
“不,你有的遠!”聽到他嘆氣,佈雷夫轉過身,雙手抓住紡錳胳膊,“你可以自己稱王,然後讓你的勢力遍佈世界各地,沒有人不會同意的,畢竟你是神的孩子。”
“是神的孩子就一定要稱王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謝謝你的好心,不過算了,比起當皇帝,我覺得當個將軍要自由得多。”
他錳打斷佈雷夫的話,笑了下,轉過身看著前方不斷變化的道路陷入沉思,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便是破開防線啊。
突然,紡錳聽到有人叫喊,與佈雷夫相視一眼,連忙和他一同前往,擠進圍成圈的人群,發現地上躺著能力者的屍體,而旁邊正是灌滿水的高爾夫球杆洞。
“他是被拉進洞裡去的。”
“開什麼玩笑,這洞這麼小,他又那麼人高馬大,怎麼進的去?”
“是真的,我們都看見了。”
答話的是個個頭嬌小的新兵,白皙臉蛋掛著抹粉潤,整齊軍裝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穿著男裝的女娃娃。
他自然看出這一點,不禁笑了:“那你告訴我,他怎麼進去的?”
“他把眼睛貼近洞想去看看裡面有什麼,結果就被拉進去了,不信的話,您可以試試。”
“呵呵呵……我為什麼要試?要試也得你試。”
這麼說後,紡錳給佈雷夫個眼神,後者瞬間明白,押住女兵的胳膊,把她推向那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