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喜歡你,很感謝你來找我,可是,我喜歡浪蕩的女人,至少現在的我是這樣的。”
“不……”
“你是我的女人對吧?女人如衣服,既然這樣想扔還是可以扔的。”
弒眼中始終閃著邪魅的光,單手輕觸她臉上的淚珠,打個響指,從外面走進來幾個黑人無視臉上堆滿驚恐的賢櫻把她拉走,他卻只是默默看著,沒有任何表情。
她被帶走了,弒卻感覺心裡很空,那種空曠感使他感到害怕,彷彿缺失了什麼,而所缺失的正是自己所需要的,搖搖頭,決定去睡一覺,然後把這事給忘了,如果他能睡得著的話。
深夜,左右臂躺著長相姣好的女人,心裡卻無比煩躁,明明之前才發洩過,可是卻還想……不,也許不是,也許是早上的那個女人,她會巫術,讓自己在潛意識中喜歡上她,好讓他違反fff團第一條“禁止戀愛”的法令,這樣一來的話,那些早就看他不爽的人就可以藉此把他拉下臺。
想到此處,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快速穿好衣服前去見那個女人,經過十幾分鐘的車程,他來到了關著她的監獄,站在監獄門口的獄警沖他打個招呼,隨後在前面帶路,他們知道弒來是幹什麼。
徑直走進去,兩側被關押著的犯人見到他來,紛紛喊冤和訴苦,在獄警帶領下,他來到牢前站定,她還未睡著,也許並不敢睡,裸著身體躺在地上,眼睛出神望著天花板,淚水劃過臉上凝結成的痂,哭一會笑一會,像極了精神病人,她的身旁橫七豎八躺著同樣裸著身體的壯漢。
覺察到監獄門口站有人,轉過頭看去,發現是弒,連忙用手擦擦淚水坐起來,用手遮住秘處,低著頭不敢看他,不過這一切在弒看來卻全是做作,畢竟她可是被幾個男人上過的,還會怕羞?
“你還好嗎?”
“對不起,我盡力了,可還是沒能……”
她雙手捧著臉哭了出來,對骯髒的自己感到惡心,也開始覺得自己賤,配不上弒,為什麼不能以死抗爭呢?果然還是覺得很舒服吧,也別為無力找任何藉口,我就是這麼賤,他肯定也不會原諒我了。
“我來不是聽你說這些有的沒的,馬上解除我的巫術,不然我讓你爽翻天,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可是,我真的沒給你下巫術啊。”
“你以為我會信嗎?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不然還是永遠留在這裡吧!”
“不要!那,我如果幫你解除了巫術,會讓我留到你身邊嗎?”
“可以。”
“這樣啊……”賢櫻搖搖頭苦澀笑了出來,可還是站起來目視獄警把牢門開啟,“其實並沒有什麼巫術。”
聽到她的話,弒卻不回話,轉過身命獄警給她找件衣服,帶著她離開了。
回到暫住的地方,弒坐在沙發上看著賢櫻;後者卻只是環視著周圍,注意到他在看自己,有些扭捏低下頭。
“現在幫我解除巫術。”
“嗯。”她點點頭,開啟飲水機淋了些水到手上,彷彿救贖罪人般,將水滴點在弒的額頭上,抬起頭,眼中含淚看著他,“巫術解除了。”
“謝謝。”
弒表示知道,起身準備離開,卻被賢櫻從後方抱住,微微顫動軀體表明她很害怕,可是他卻沒有動容,並不是因為嫌棄她被人糟蹋過,而是心裡本就沒有她。
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厭煩的“嘖”了聲,無視她的哭聲離開,心裡想著她應該會自已走開,當他重新回來時,卻發現她還在這裡,嘆口氣,自覺選擇無視,但還是準備了她的飯菜。
從這以後,賢櫻就暫時住在弒的家裡,幫他打掃、縫補衣服,她知道自己已經髒了,不能再把自己獻給他,所以並沒有這份奢望,希望能挽回他的感情,每日看著他帶回不同的女人,聽著自己愛人和別的女人所跌起的浪歌,只是默默流淚,也許他並沒有在乎她。
然而事實卻不是賢櫻所想的那樣,自從她入住這裡,弒的心裡就已經亂了,看著她哭泣的面容,內心竟也湧起了悲痛,工作常常失誤,閉上眼,她的樣子又再次出現在腦海中,她的開心與失落、舉手投足都看起來是那麼美。
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那股痛苦感覺,對她動了手,茶水隨著飛出的杯子摔到牆上,她側倒在地,臉上卻掛著溫柔的笑容。
“你沒有把巫術解除,對不對?”弒扼住她的喉嚨,舉起她逼問道,“你還真不怕死啊!”
“其,其實根本沒什麼巫術。”她啞著嗓子看向他,擠出了抹笑容,“之所以會心痛,是因為紡錳同學還喜歡著我。”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紡錳,我是弒!”他將賢櫻扔飛,撞碎遠處擺滿裝飾品的架子,又快步走過去,拳頭掄到起卻在半空中停下,“還有,我對你根本就沒感覺。”
“只是表面是弒哦,心裡卻還是紡錳同學,我可以感覺的到。”她笑了出來,額頭的血流入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我只希望紡錳同學能照顧好茉茉,她還小。”
“你……”弒還想說什麼,卻還是舒了口氣,冷笑出來瞪著她,“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響指聲響起,從外面走來幾個大漢,看著弒;後者緩緩開口:“把她帶下去養好傷,好好打扮,每天都安排人*她,不限人數與次數,直到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