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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晴明是吧?”
嘲笑的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介道向前看去,背後長著一對翅膀的怪鳥緩緩向這邊走來,它的手裡還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安倍晴明,你很聰明,竟然想到了讓頡川來做內應,不過你還是失算了,自從他成為我們的一員,我就從來沒有相信過他。”
介道看向被他扔到了面前已經昏死過去的人,猜測他就是那個怪物說的什麼頡川,渾身的傷痕和渾身的鮮血證實著他遭到了非人的折磨,那人似乎是感應到了介道的存在,艱難的睜開了眼睛,隨後露出了一個悽慘的微笑開口說些什麼。
老兄,你說什麼?能不能吐字清楚些?還有,你是不是走錯片場了?
“幫我……照顧好她……你是最合適的。”頡川沙啞聲音在介道耳邊回蕩,如同用剪刀不停劃拉著玻璃一樣,“香衣她一直都……都很喜歡你……對不起……”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快點告訴我啊——”
介道拼勁演技怒吼道,同時瞪著那個鳥人。
“死吧。”
鳥人雙手漸漸合攏,背後翅膀揮動起來,介道只感覺肚子一陣劇痛,再然後,數條劍刃刺穿了他的胸口。
“啊!”彷彿條件反射一般,介道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等等,為什麼是床上?難道之前的都是做夢?還有,我不是在課堂上睡覺的嗎?怎麼到醫療室來了?
紡錳看向周圍醫療設施不禁有些發懵。
“看起來應該是沒事了,不過還是多休息一下吧。”一名少女生這樣說著向我走來,“還活著嗎?”
銀白色過肩長發,翠綠色的眼瞳,高挑極具誘惑力的身體,以及那臉上揮散不去的冰冷……
“那個……我怎麼會在這裡?”
“生病。”女生簡簡單單兩個字就讓他接下來準備問的問題死在孃胎裡了,這個女生應該是高冷型別的吧,不過這也太高冷了吧……
“可是為什麼?我明明是在上課對吧……怎麼突然就……”
介道還是壯著膽子問了。
“好煩。”
“……”
“已經醒了啊……”
就在這時,另外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
“姬草,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了。”
“……”
女生望著介道發呆,聽到醫生這麼說才“嗯”了一聲準備離開,但是在走之前似乎又說了些什麼,不過沒有聲音,所以介道除了可以看到她的嘴型動了以外就再也不知道她準備表達什麼意思了。
女生走後,醫生開始直勾勾的盯著介道看,彷彿他欠他很多錢似的,不過趁這個機會,介道也開始細細的觀察他,30多歲的大叔,除了身上的白大褂可以證明他是個醫生以外在也沒有別的了。
布滿血絲的眼睛,略微有些肥碩的身軀以及那種令人不舒服感,恐怕只有“壓抑”這個詞才能形容這種不舒服感吧,與此同時他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白酒味,?不,應該說一直都有吧,可能是消毒水的味道壓住了,不仔細聞的話是發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