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回到學院好好養傷。異世界這裡有治癒魔法,像你的傷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痊癒了。”胡道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伍泰然嘆了口氣,然後轉過頭看到了不遠處臉色蒼白的徐中奇,關心地問道:“老徐你沒事吧?”
“扛得住,就是不能咳嗽...”徐中奇擺了擺手,身上的傷疼得他直皺眉頭。
“小可,去跟他多說說話,別讓他睡著了。”唐默對胡道可說道。
對於徐中奇的傷,她一直覺得很愧疚。被洛爾罵了一頓後,她就有更加內疚了。如果徐中奇出了什麼意外,唐默覺得自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看到隊員們融洽的樣子,慕容轉過頭看了看低著頭沉思的洛爾。接著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把射手步槍放到一邊,主動坐到洛爾身邊,用感激的語氣說道:“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原本我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認為,你會給我們區別對待呢,現在想想真是慚愧,對不起,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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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謝我,這本就是我的責任,”洛爾說著,忍不住咬了咬牙,目光也隨即變得兇狠起來,“誰傷了他們,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你也別太自責了,這次的失誤完全是一個意外,我們根本就沒有預想過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慕容安慰道。
“不,這是我的失職,”洛爾搖搖頭說道,“我早就應該想到會有一場惡戰發生,但是我在安排突擊組的時候卻天真地認為四個人就可以了。如果多安排一個人,情況也許就不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聽到他自責的語氣,慕容沉默了一陣,然後轉過頭來看著專諸問道:“專諸,你在外潛伏,為什麼沒有發現這些人的蹤跡?”
“這...”專諸愣了一下,看了洛爾一眼後才回答道,“他們是乘馬車來的,剛下車端起槍,突擊組就走出來了,完全來不及反應...”
“怎麼會這麼巧?”慕容皺著眉頭,目光不由得瞄向了洛爾。
“阿茲塔可真是好手段,想玩黑吃黑,回學院後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報復!”洛爾咬著牙說道。
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確定的是,這夥伏擊者不是獵犬幫的人,也和獵犬幫有關係。否則他們不可能會在這麼巧合的時間點,全副武裝地出現在這樣巧合的地方。
慕容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問道:“那,現在伏恩要怎麼處理呢,我們要怎麼去抓住他?”
“不,我們已經不需要抓他了!”洛爾搖搖頭說道。
“放棄任務了嗎?”慕容有些意外地問道。
“不,我要他的命!”洛爾說著,重重地錘了馬車一下,剛剛緩和的氣氛瞬間再次凝固了起來。
“但是,總部那邊...”慕容想說的是,這可是林威親自安排的任務啊。
“總部那邊我自己會解釋,先把我們這邊的事給處理了。如果教廷那幫人還磨磨蹭蹭不肯幫忙,就把伏恩的死的鍋往他們腦袋上扣。”洛爾說道。
“但是,教廷那邊不是隻是幫我們提供情報而已嗎?”慕容遲疑地問道。
“那是第一次任務失敗以前,第一次任務失敗後,教廷就許諾過要幫助我們抓住伏恩,結果他們還是什麼都沒做,甚至連情報都不願意提供,以至於我們不得不以身犯險,”洛爾咬著牙說道,“這次的任務之所以失敗,或許有我們的自身的原因,但是教廷那邊也是脫不開干係的。如果不是他們的不作為,我們又怎麼可能要去親自抓人呢。”
“或許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呢?”慕容問道。
“我不管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既然答應了就應該去做。如果做不到,當初就不應該答應總部。憑什麼總部拉下臉請教廷幫忙,結果到頭來還是我們自己在忙得死去活來的?”洛爾越說越氣急敗壞。
他的說法或許有推脫責任的嫌疑,但是仔細想想卻並非全無道理。如果教廷能履行自己的責任,哪怕是協助他們抓住伏恩,先遣隊也不至於損失慘重。
雖然教廷為他們提供了藏身之處,為他們提供了必要的便利。但是在洛爾看來,這更像是恩賜,而不是作為合作伙伴應有的態度。如果教廷直接幫他們抓住伏恩讓他們帶走,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在聖心城逗留那麼久。
對於先遣隊而言,伏恩就是一隻狡猾的兔子,不停地打洞躲避著先遣隊的追捕。然而他再厲害,也僅僅能和先遣隊打個五五開,如果教廷肯幫忙,伏恩在他們眼前完全不夠看。
狡兔三窟又如何,一臺挖掘機鏟子挖下來,別說兔子窟,就連兔子都能被跟著一塊被挖出來。
所以現在的洛爾不光氣自己的部署失誤,還氣作為合作伙伴的教廷不作為的行徑。他的安排或許不妥當,但是如果當時教廷能及時介入,根本就輪不到他來安排抓人。所以在生完自己的氣後,洛爾開始轉過頭憎惡起教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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