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穿破天際的慘叫聲,“嘶!”
“你這個乖女兒,難道聽不出來他的聲音嗎?”顧思楷用著狠毒的眼神瞪著蘇苑,“我現在想弄死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都要簡單。”
“您……”
“爸爸,是您嗎?”喬依然心下一片荒涼。
這輩子,註定要對不起顧澈的愛了。
陸松仁剛強地咬著唇不像讓自己發出痛叫聲:“依然,是依然。”
“是我,爸爸,”喬依然直接從顧思楷的手裡把手機給搶了過來,“他們怎麼著您了?您現在在哪裡呢?”
現在的局面,陸松仁只要稍微懂點腦子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依然,我沒事,我在醫院,剛才是醫生在幫我換紗布,”陸松仁直接沖著電話裡吼著:“糟老頭子,你要是敢動我女兒,我跟你同歸於盡。
陸松仁是嘶吼著的,那聲音自然是穿透了手機傳到了顧思楷的耳朵中去了。
他悠閑地摸著胡須,又冷眼瞧著喬依然,“你要是今天不識趣,明天我就不敢保證陸松仁是不是好活著了。”
“依然……”
不等陸松仁把事情問清楚,手機就已經被掛掉了。
“您實在是其人太甚了。”
局面已經這樣了,喬依然只覺得自己特別無能,怎麼又回到了這種無力為之的處境了。
很明顯,顧思楷是一點也不想跟喬依然去辯論,而是自顧自說著:“阿虎有不少兄弟在監獄裡,我覺得還是一點點像這幾天一樣,今天弄傷他的手,明天弄斷他的腿,這樣才好玩。”
“你實在太過分了,我相信這個世界是有王法的,”喬依然連自己都覺得這句話不可信了。
獄警再怎麼認真負責,也不可能24小時跟在陸松仁身邊。
一旦顧思楷下定決心要對付某個人,喬依然覺得他一定會想盡任何辦法的。
“過分,他那麼折磨我兒媳婦的時候,才叫過分,”顧思楷現在看喬依然已經很不耐煩了,“我要是知道他做了這麼多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就不該讓你健康長大。把你送去越南的紅燈區,讓人糟蹋也不足以去祭奠阿澈的媽媽。”
連同自己和自己的親生爸爸被這麼一頓羞辱。
喬依然握緊拳頭咬著牙就嚷出了聲:“我喬依然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年芳,她壓根就不是顧澈的親生女兒。”
“你別想著耍花樣了,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把年芳讓你帶走,”這在顧思楷看來只是螞蟻的垂死掙紮罷了,“你放心,子珺會把這兩個孩子當成她親生的。只有像她那樣的女人才是我們阿澈最好的歸宿,而你除了惹禍,還會怎麼樣?”
“哈哈,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喬依然臉上的笑容很大,可她的心裡卻在滴血,“不信,你去查dna。一查就知道這孩子是不是顧澈的。那是白海的孩子。”
想要報複顧思楷,好像也只有傷害顧澈了。
老公,對不起。
我最終還是背叛了我的諾言了。
果決的顧思楷,立刻就讓人去做檢查了。
那檢查的結果讓顧思楷大為不滿,“你抱著這個小野種,給我滾得遠遠的。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都化成一攤血。”
“我不離婚,顧澈又要怎麼去結婚,”喬依然抱著被嚇得哇哇大哭的女兒,要求著:“想要我離顧澈遠遠地,就不要再傷害陸松仁。否則,我會再次回到顧澈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