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火蟲立刻沖上前去觀察穆鶴,用俄語問著醫生。
“他的情況?”
“沒有什麼大礙,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期間內不要動怒撐開傷口就行。”
“謝謝。”
螢火蟲看著穆鶴緊握住黎落落的手,眉頭皺在一起,看向黎落落,沒有一點友好。
“傻,你他媽能把你得手給我松開嗎?現在手術已經結束了。”
黎落落從莫鑫懷裡出來,“你以為我不想啊,剛剛割肉的時候我就想鬆手了的,可是有辦法嗎?他不松,我有什麼辦法。”
螢火蟲聽她這話氣的半死,看著她,一臉的嫌棄:“你他媽忘了,他是為了救你才受的傷嗎?”
這句話一出,黎落落立刻閉了嘴,她不是不懂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只是她覺得自己和穆鶴之間根本就不用在乎那些事情。
“對不起,我知道了。”黎落落低頭道歉,沒有再一句話。
莫鑫心裡突然就不痛快了,媽的,這個螢火蟲就是愛欺負落落的那個,臉瞬間黑了下來。
“首先,我感謝穆鶴救了我們家落落,可是關你什麼事,你是他的誰,能代表他嗎?”
螢火蟲頓時語塞,自己的的確確不能代表他。“可是人是要懂得報恩的。”
“怎樣報恩?嗯?以身相許,不好意思,她是我的老婆,兩年前我們就結婚了,還有如果你有機會勸勸穆鶴才對,不要讓他在落落頭上動腦筋,其次,還有,傻是怎麼回事?”
張沐看著吵在一起的幾人,我的天,什麼大戲都沒有這場戲大,竟然可以這樣。不過莫鑫倒是的確和黎落落很像的,吵鬧起來簡直一流。
如果是穆鶴聽到這些話,應該會從床上跳起來吧,自己身受重傷,結果別人倒吵做一團,一點都沒有為他的安危著想,自己再不出來緩和一下氣氛,可能這裡就是第二個命發現場了吧。
“額,那個,就是現在穆鶴才從手術室出來,需要靜養,你們可以試試話聲一點,或者出去。”
“還有,莫總,傻是黎落落在黑熊訓練營的代號,這個你就不用質疑了。等穆鶴醒來你再來道謝吧。”
醫院裡禁聲,莫鑫也知道是自己理虧,沒有再繼續講話。
張沐最近忙的頭都要打了,先是黑熊訓練營被外人私自闖入,後是穆鶴舉辦的酒會被人提著槍打上門,幸好螢火蟲們來的及時,沒有造成太大的亂,現在兩件事一堆在一起,所有的都要慢慢的查,而且背後牽涉的都不是普通的人物,他倒是真希望醫院裡躺著的是自己了。
第三日,穆鶴才算是真正清醒,這三天,他一直沒有松開黎落落的手,像是抓住什麼特別不得了的東西一樣,死死的不放手。莫鑫也把所有的事情搬到了醫院,他也不想的,只是他媽的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死死拽住不鬆手,不管是誰都會放心不下的好嗎?
穆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莫鑫那張在自己眼睛裡放大的臉,他的語氣裡有不悅,鎮定的著,“以後我的女人我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