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卉冷冷地看了阿蘿一眼,然後她往病房外走去。
“站住。”他喊。
向卉已經走到了門邊,她拉開門出了病房。
顧雲卿追出去:“我讓你站住,你是故意的嗎?”
“康康才睡著,麻煩你聲音小一點兒。”向卉目光凌厲。
顧雲卿的臉色一沉:“是你說的以後再也不來看康康了,既然那麼狠心,說到就做到吧,要滾就滾遠一點兒,我保證我再也不會讓人去找你了。”
向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為曾經愛過你感到羞恥。”說完,她轉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顧雲卿這回沒有再追上來了。
向卉回到了酒店,災難現場的房間已經乾淨妥帖了,她的行李也整齊地放在床頭。她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到被窩裡,黑是無邊無際的,細細碎碎迴響在她耳邊是康康的哭聲,還有恬恬淡漠疏離的眼神。
向卉將頭埋進枕頭裡,心裡空的那個洞已經見不到底了。
次日上午十點多,向卉從頭痛欲裂中醒過來,探探額頭還燙得很,估計是昨夜吹了冷風著了涼感冒了。
她撐著床頭坐起來,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讓她們送了包感冒藥上來。前臺倒是體貼,直接沖泡好了送上來。
向卉喝了感冒藥,在藥力的作用下,她不一會兒又昏昏睡去。睡夢中,她夢見她的手機在響個不停,她摸來摸去也找不到。可那手機鈴聲真煩啊,一直響個不停。
向卉迷迷糊糊又醒來,床頭櫃上的手機果然一直在響,她掙扎著拿過手機,螢幕上,徐朗言三個字亮著。
她接了電話:“喂。”
“你怎麼了?”徐朗言急問。
“感冒了,沒事兒,我吃了藥,睡一會兒就好。”向卉咕噥著說。
“你在酒店吧,你發個定位給我。”他說。
“定位?”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下飛機了。”他說。
“你來了。”她喃喃的,這兩天被程雨帆和顧雲卿來回刺激,她聽到徐朗言的聲音,委屈頓時湧上心頭,就像落魄在萬里他鄉之外見了親人一般。
“快發定位和房間號給我。”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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