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白不易而言,這件事情成了他人生的一次分水嶺。經過幾個晝夜閉關施法之後,白謹言等人終於從祖壇走了出來。那原本紅潤的臉龐、挺拔的身材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很多,白淨的臉上還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容,同時更多了一些殺伐之意,表情果決。
“爺爺...查到了我父親的下落沒有?”
白不易趕緊迎了上去充滿希冀的問道。
“沒有。”
白謹言冷冷答道。
“那...那我父親...他究竟在哪?”
白不易愣住了,本身滿懷著希望如今卻再一次的石沉大海。會不會是這老頭已經知道了什麼,故意不告訴自己。
“爺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故意不告訴我。”
白不易趕緊追上去問道,然後換來的只是一陣沉默,白謹言兀自的向前走去,也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
“你肯定知道什麼,你告訴我呀...告訴我呀。”
白不易不依不饒,追上去緊緊抱住白謹言欲抬步向前的右腳。
“小白,乖...你爺爺施了這麼長的法已經很累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那葛老趕忙一路小跑過來抱住白不易道。
“我不...我不...這臭老頭肯定知道什麼,可他就是不告訴我。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一直很討厭我,正好我也很討厭你。只要你告訴我父母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他們,我們以後老死不相見。”
白不易歇斯底里的吼道,彷彿要把這些年經受的委屈一股腦的發洩出來一般。曾經那些想說的卻又不敢說的話今天就要通通的說給這老頭聽,反正巴不得永遠不相見才好。
“你個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爺爺也是有苦...”
葛老拽起白不易低聲埋怨道。
“死了,他們都死了。”
不料沒等葛老把話說完,站在前面的白謹言冷冷說道。此言一出白不易渾身一個激靈,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你說什麼?”
白不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有...既然你這麼討厭我,明天你就去榕城,永遠...不要回來。”
白謹言並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冷冷說道,語氣堅決。隨即拂袖離去,只留下傻坐在地的白不易。
“葛爺爺...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