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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亭嶺的斥候,連夜將訊息報告給了吳郡的夏侯霸和郭圖。兩人聽完之後,都是大驚失色。
“這白馬營不是在三江口一帶嗎?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夏侯霸滿臉疑惑,“難道新漢的兵士們都會飛?一會兒出現在這裡,一會兒出現在那裡!”
的確這些年來,新漢的奇襲打得太多了,讓各國都是防不勝防。
“三江口之戰打完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月,白馬營就是步行,也能趕到合肥,只不過是我們沒有想到罷了!”郭圖展開了一幅地圖,仔細的看了看,又略微思索了一下,“前段時間聽斥候來報,新漢將大軍集結在柴桑和豫章,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幌子,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攻打吳郡。如果我猜的不錯,除了白馬營之外,新漢已經向這裡加派了數萬兵馬,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以公則之計,現在該當如何?”夏侯霸問。
“其實我們在剛開始排兵布陣時,就已經想到了陸遜會大舉進攻吳郡,因此做了相應的防守。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啊,神亭嶺丟失的太快,讓新漢大軍一下子就湧了過來。我們這五座城池,雖然可以互相策應,但是也有可能被各個擊破,尤其是烏程和吳郡,一個在太湖以東,一個在太湖以西,而陛下又在烏程,實在令人不放心啊!
“烏程只是個小縣,不如讓陛下退守吳郡,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四萬兵馬,就算新漢有十萬大軍圍城,也很難攻破。時間長了,只要豫章的援軍一到,我們便有機會反敗為勝!”夏侯霸說。
“夏侯將軍所說不錯,可是要實施起來,卻不容易。且不說豫章會不會有援軍來,就是陛下恐怕也不肯輕易撤離烏程啊!”郭圖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為何?為何陛下不願撤離烏程?”夏侯霸不解的問。
“你還記得先皇曾經的爵位嗎?”
“先皇的爵位……烏程侯……”
“對!先皇曾經是漢靈帝親封的烏程侯,這裡對於陛下來說意義非凡,很難說服讓陛下撤到吳郡啊!”
夏侯霸聽到這裡,也感覺有些無計可施。
“我們做兩步打算,先勸陛下來吳郡,放棄烏程,如果陛下執意不肯撤出烏程,那便讓富春的吳景將軍率軍前去烏程。吳將軍是陛下的親舅舅,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
“那就勞煩先生寫信,我派人趕緊送去!”
“好!”郭圖立刻叫人取來紙筆,很快寫了兩封信,一封送給烏程的陛下孫策,另一份送給富春的吳景。
孫策接到信的時候,天剛剛亮,神亭嶺失守,他也是大吃一驚。不過很快孫策便鎮定下來,自從自己被困在吳郡之後,孫策便已經想到,新漢的大軍遲早會來的。因此對於神亭嶺的失守,他並不過分擔心,無非就是新漢的大軍全部湧入吳郡一帶,不管你來多少兵馬,我都會和你決一死戰,何懼之有!
對於郭圖的意見,孫策雖然覺得也有道理,但是他不打算按照郭圖所說的來做,“要想攻破烏程,必須用新漢兵士的屍體填上來!”孫策狠狠的說。
於是他給夏侯霸和郭圖下了一份詔令,讓他們只要守住吳郡便可,自己將與烏程共存亡!
富春的吳景收到信之後,焦急萬分,郭圖在信中已經說明瞭利害關系,陛下不願意離開烏程,要與烏程共存亡,讓自己靈活處置,當機立斷。陛下孫策的脾氣,吳景又怎能不懂呢?既然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那誰也勸不回來,因為他不光是吳國的皇帝,還是江東小霸王!
富春城依山傍水,本來易守難攻,可若是烏程丟了,陛下蒙難,守住富春又有什麼意義呢?於是吳景立刻將富春城的糧草,兵器全部集結起來,帶領城中兩萬守軍,迅速趕往烏城。
就在他們做準備的同時,陸遜也出兵了,他首先派郭淮,孫禮率領兩萬兵馬沿長江逆江而上,威逼湖口,徹底阻斷豫章的援軍,將整個吳郡孤立起來。同時留下一萬兵馬給太子,駐紮在皖縣,虎林,以策應郭淮,孫禮。其餘八萬大軍浩浩蕩蕩,殺奔吳郡而來。到了太湖之後,馬上兵分兩路,一路以麴義為主將,沮鵠為軍師,關平,黃旭,龐德為大將,共計大軍四萬,攻打烏程。另一路由陸遜親率四萬大軍,以賈穆為軍師,陳到,臧霸,賈逵,廖化,周倉為大將,攻打吳郡。
陸遜這邊大軍一動,斥候便將各種訊息分別傳到了豫章,柴桑以及荊州。
新漢雄武皇帝丁偉得到訊息之後,自然欣喜萬分。海軍的事情籌建的非常順利,以前缺一個海軍統領,陳元龍雖有大才,但是獨立領軍卻不擅長,甘寧來了之後,什麼事情都解決了。若論水戰的經驗,在三國時期,恐怕沒有人會比甘寧多。錦帆賊曾經馳騁荊州和江夏一帶時,文聘和周瑜,可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而現在陸遜出手毫不含糊,一轉眼,便攻下了神亭嶺,開啟了吳郡的門戶,孫策便成了甕中之鼈。而且他掐斷了豫章的援助之路,縱然周瑜等人智計無雙,也沒有辦法打通郭懷孫禮的防線。
好事成雙,怎能不讓人欣喜。真可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丁偉頓時覺得年輕了十幾歲,精力充沛,夜夜與嬪妃纏綿,芙蓉帳下,日日春宵,征伐不斷。
但是孫權,在豫章的皇宮之中,卻是坐立不安。
孫策不在的這些日子,孫權真正體會到了權力的誘惑力。那是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一旦沾染,便永遠不想失去。哪怕失去性命,也不願意失去它。
那種感覺,既讓孫權感到興奮,但又讓他有些害怕。
從內心來講,他不想讓他的兄長,吳國皇帝孫策回來。而這種想法一産生,讓孫權非常害怕,他不理解他怎麼會這樣冷酷無情,甚至看到侄兒都覺得那不是親人,而是一種威脅,因此上他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