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魏延,鄧艾,糜芳,陳式等四人,率領著一萬大軍,在五溪整整走了二十多天,才走出了山林,進入了交州的日南郡地界。
雖然此地依舊荒涼,幾乎見不到人影,但是卻少了深溝大河。
五溪之中並非只有五條小溪,而是比較大的河水有五條,至於其他的小溪,不計其數。他們一路上,不知過了多少次河,翻了多少座山。若不是這幾年的強化訓練,讓他們已經適應了山林中如何生存,恐怕沒有幾人能夠活著到達交州。
當然,他們還有指南針,這比當地的向導都要管用。
在一個山谷中,他們打了一些野味,採摘了一些山果,讓兵士們將就著吃了些。本來預計十天到達,可是沒想到,卻整整走了二十多天,糧食早已經沒有了。不過,他們現在的這支軍隊,不要說大漢,就是整個天下,都是最強的兵,而且只要是在山林中,便不會餓死。
魏延展開了一幅地圖,仔細看了看。
“我命令,鄧艾率領三千兵馬,攻打蒼梧,糜芳,陳式率領三千兵馬,攻打臨賀,其餘兵馬由我親自率領,攻打日南,每隊帶三顆震天雷,但要記住,能不用便盡量不要用,要以惡虎撲食之勢,拿下這三城,讓士燮膽寒!”
“諾!”三人都顯得很興奮。鑽了這麼長時間山林,總算要打仗了。
交州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兵禍了,加上交州太大,因此士家的防範很鬆。魏延的大軍來到日南城下時,守城的兵士才發覺情況不對,趕緊關閉城門。
“城上的守軍聽著,叫日南太守城頭答話!”一名漢軍千夫長對著城頭大聲說。
漢軍雖然只有四千兵馬,可是他們的強悍,守城的這些交州兵如何能比呀?鐵血軍人身上的殺氣,並非是他們有意要表現出來,而是長期形成,已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對敵人是一種威壓。千夫長的一句話,便讓這些兵士心中一陣膽寒,趕緊去向太守稟報。
日南太守是士燮的父親士賜,相當於日南的土皇上,所有官員的任免,賦稅,生殺大權都由他決定,盡管這裡民怨沸騰,但士燮卻不聞不問。因為是他父親啊,他也沒辦法。
士賜一聽,城外來了一隊兵馬,吃了一驚,“是吳軍還是蜀軍?”士賜也不是完全糊塗,他清楚,能來他這兒的軍隊,要麼是吳國的,要麼是蜀國的。本來也有可能是南漢,但現在南漢已經被滅了。
“這個,小人不知……”這名兵士現在才想起,他們並沒有問對方是哪家軍隊。
“哼!真是沒有的東西!”士賜一聽,非常生氣,“有多少兵馬?”
“大約……大約三四千人……”兵士想了想說。
“三四千人?”士賜一聽,心中的擔憂立刻散去,他的日南城中,共有五千守軍,三四千人,還想攻破他的城池嗎?於是他立刻下令,“速傳校尉王武上城樓!”
“諾!”
兵士去傳令了,士賜換上官服,在三百親兵的保護下,來到城樓之上。
這時,校尉王武才慌慌張張地來到城樓上,“末將參見太守!”
士賜看了看王武的狼狽樣,就知道他剛才女人的身體上爬起來。這家夥武藝高強,士賜很喜歡,可是非常好色,凡他看上的女子,都不會放過,不管人家是不是有夫之婦。強搶民女也就罷了,可是搶人家的妻妾,那人家必然會來告。士賜嘴上說要治罪,但後面都是不了了之。眾人一看,太守和校尉狼狽為奸,也就不告了,只好自認倒黴,同時守護好自己的妻妾,不要出門,免得被王武那個色鬼看到。
“我乃日南太守士賜,爾等何人,竟敢引兵來犯我日南?”士賜大聲說。
“士賜聽著,我乃新漢大將魏延,交州乃是我大漢疆土,因此我奉新漢雄武皇帝之令,特來收複!”魏延將赤兔馬向前催動幾步,晃了晃手中的大刀,“若是獻城投降,尚可留下爾等一命,若敢反抗,我大軍頃刻之間便可將這城池攻破,雞犬不留!”
魏延的話,讓士賜打了個冷顫,心中充滿了恐懼。雖然他們與中原相隔甚遠,但也並不是不知道中原的訊息。
星漢雄武皇帝,鐵騎踏遍中原,戰馬馳騁塞外,無人能敵。公孫瓚,袁紹,曹操,呂布,這些梟雄先後被滅,如今幾十萬大軍南下,要剿滅孫策和劉備,一統天下。而以前,士賜只是僥幸他們交州遠離中原紛爭,還可保住。可是卻沒想到,新漢的大軍突然就兵臨城下了。
剛才還想著,自己城中有五千兵馬,可是面對新漢大軍,這五千兵馬根本就不堪一擊。
“太守大人不必擔心,讓末將出城,提了那魏延的首級,然後滅了城外這幾千兵馬!”校尉王武聽了魏延的話,很是氣憤,他向士賜請戰道。
士賜一聽王武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並一下子來了底氣。新漢是厲害,畢竟來到這裡的只有三四千兵馬,一員戰將。而他麾下的王武,勇猛無敵,若是真能陣前斬將,自己再率領城中兵士趁機殺出,漢軍群龍無首,一定可以將其打敗。
“好,王武,令你率領三千兵馬出城,若是能斬得那漢軍將領魏延的首級,將是大功一件!”
“諾!”王武應了一聲,手提大刀,闊步走下城樓,點起三千兵馬,騎上一匹高頭大黑馬,開啟城門,沖了出去。
來到城外,王武也沒有列什麼陣式,只是讓兵士站成幾排,命令千夫長做好準備,若是他斬了魏延,便率軍沖殺,然後一催戰馬來到陣前。
“我乃日南校尉,交州上將王武,魏延,快來送死!”王武揮了揮他手中的板門大刀,高聲喝喊,狂傲無比。當然,他有狂傲的資本,在莫說在日南,就是整個交州,也是鮮有敵手。
魏延看了看王武,握緊了手中的大刀,然後赤兔馬一個飛縱,便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