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疆看了看此人,裝作不耐煩的樣子,“你是誰呀?本將軍好像並不認識你!”
“我乃將軍的同鄉,有將軍的一封家信。”那名兵士說。
“呈上來!”
“是口信。”
“說吧!”
那人並沒有開口,只是向兩邊望望。
範疆和張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你們都退下吧。”
“諾!”四名衛士答應一聲,退出了帳外。
“說吧,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我的同鄉?”範疆厲聲問道。
“我是張勳將軍派來的!”那人不慌不忙地說。
“大膽!”範疆怒喝一聲,一伸手,抽出寶劍,跳下床來,將劍搭在那人的脖子上。“原來你是魏軍的奸細,快說,來此是何目的?若有半句謊言,立刻讓你人頭落地!”
“我乃張勳將軍的護衛副統領張三,特來為二位將軍指條明路!”張三並沒有因為劍搭在脖子上而有絲毫的恐懼,語氣反而更加堅定。
“哈……”範疆大笑幾聲,“明路,還是讓我給張勳來指條明路吧!不如趁早投降,免得城破之後屍骨無存!”
“範將軍,張將軍,您能等到那個時候嗎?”張三反問道。
“這……”
“若是你們攻不下陳留,損失了這麼多兵馬,必然要有一個頂罪的,二位將軍不正好嗎?”張三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冷笑。
“那要是我們攻破了陳留呢?”範疆問道。
“攻破了陳留,恐怕張飛也容不下二位將軍吧!不然,二位將軍又怎能住在這如此寒冷的營帳中呢?我想漢軍的普通兵士住的都比這兒好吧!”
“這……”
“我們是高將軍提拔上來的,高將軍一定會……”
“高將軍如今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還能顧得了二位將軍!”張三打斷了張達的話。
“你說高將軍如何了?”範疆和張達同時驚問道。
“怎麼,二位將軍還不知道啊?”張三也故做驚奇狀。
“我二人確實不知。”
“我倒是忘了,二位將軍如今正被監禁著,自然沒有外面的訊息了。”張三雖然說的很輕松,但他卻是故意這樣的,目的就是激起範疆和張達的憤怒。
“請速速道來!”果然兩人的語氣顯得非常冷。
於是張三將張飛如何刁難高覽,令其在正月初一之前攻下陳留,否則軍法從事的過程詳細說了一遍。
範疆和張達聽完後,臉色陰沉的可怕,整個大帳顯得異常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