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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元,元皓怎麼可能是詐降啊?”沮授聽了龐統的話,非常生氣,“元皓性格耿直,要麼不降,要麼就是真心來降。”
“沮軍師勿怪,我並非懷疑田元皓的為人,我只是就事論事。”龐統笑著向沮授行了一禮,“兩軍對陣,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以發生,哪有十成的把握呀!”
“但是,我與元皓交情甚重,他絕不會詐降。”沮授一邊說,一邊拿出了田豐的信,遞給了龐統,“士元請過目。”
龐統接過信仔細看了一遍,又遞給了徐庶,徐庶看完後,交給了沮授。
田豐剛而犯上,這是歷史的評價,這樣的人,一般是不會詐降的,這一點,丁偉很是自信。“田豐欲降,我們也要有足夠的誠意,詐降之事,不必再議,現在主要是看如何應對高幹。”
“主公麾下不是有隱風閣嗎?”龐統說,“若是能派人將高幹刺殺,那任何問題不就是解決了嗎?”
“不可!”沮授急得幾乎站了起來,“要是高幹死了,那元皓在廣宗的家眷必然會被袁紹所殺呀!若是如此,讓我日後如何面對元皓!”
齊王袁紹在大戰開始的時候,將各將領,謀士的家眷全部集中到了廣宗,表面說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他在防止部下投敵,說穿了就是對屬下不信任。
“刺殺不能解決問題,只能引起混亂!”丁偉也不贊成刺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採用這種極端方法的。“公與,你讓隱風閣加強範陽和廣宗兩地的情報收集,我們根據事情的進展再來確定對策。”
“諾!”
範陽城中,高幹這些天心裡非常不踏實,因為他得到了一個情報,田豐和城外的沮授有書信往來。
剛得到這個訊息時,他並沒有在意。田豐和沮授有較深的交情,有書信來往純屬正常。可是,隨著不斷有訊息傳來,他不得不注意了,甚至說是非常擔心了。
田豐之才,高幹是非常清楚的,舅父袁紹麾下有五大謀士,加上現在的辛評和辛毗,有七人,雖說人人都腹有良謀,可在高幹看成,無人與田豐在伯仲之間。
只是因為田豐性格太直,不知變通,常常直接指出舅父的不對之處。舅父表面上是禮賢下士,可實際上卻是外寬內忌,非常好面子。這一點眾人都清楚,唯獨田豐卻不知。所以田豐漸漸被疏遠,以至於在最關鍵的時期,舅父袁紹也沒有將他留在身邊。
“難道說田豐有了投敵之心?”高幹想到這裡,突然出了一身冷汗!猛然感覺頭有些發暈。好在此時他站在城樓上,夏夜的南風,漸漸將他吹醒。
田豐投降洛陽王不是不可能!如此一個大才,舅父不用,洛陽王若青睞,良禽擇木而棲,這有什麼不可能的?
如果田豐歸降洛陽王,後果將不堪設想。那不單單是範陽的問題,那是明白的告訴天下,舅父不會用人,不識人才,以後還有誰會相投呢?
“稟報將軍,抓到了一個奸細!”正在這時,巡營的一名千夫長匆匆跑了過來,“此人鬼鬼祟祟,趁著夜色想潛出南門。
“奸細?帶上來!”今天晚上是高幹負責巡城,他重點巡視的是北門和西門,因為幽州軍和洛陽王的大軍全都駐紮在這裡,而東門和南門他安排了兩名千夫長去巡查。
很快,五六名兵士,推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大漢,上了城樓,跪在高幹面前。
“你是何人?去幹什麼的?從實招來!”高幹說到這裡,將腰間佩劍抽出,猛然插入地上,“如若有半字欺瞞,定將你的人頭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