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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圍城,這些都是意料中的事,因此丁偉及其眾將都不慌張,只是加強了城頭的防守。
第二天一早,天上飄起了雪花,丁偉在眾人的陪同下上了城樓,極目遠眺。
只見距城下大約三裡的地方,敵軍整整齊齊的紮了一圈營帳,將整個丸都成都圍住,幾乎不留任何空隙。營帳是白顏色,與地面上的積雪,融為一體,遠遠看去,白茫茫的一片。
正在他們觀察的時候,敵營也有了動靜,從周圍的營帳中,出來了一隊隊兵士,穿著厚厚的皮甲,一手拿刀,一手拿盾,分列兩排。緊接著,出來了二三十匹戰馬,馬上之人都穿著盔甲,手裡各拿刀槍,顯然是軍中的大將。他們出來之後也分列兩排。
然後又從裡面出現了六匹馬,這六匹馬與剛才的不同,不但高大,而且馬上的裝飾品也很多,顏色鮮豔,顯得異常華麗。馬上之人,皆是盔甲外面都罩著一層厚厚的戰袍,顏色有紅色,有黃色,有褐色等等,可謂五顏六色。
其中一人正是丘力居,毫無疑問,其他的幾個人肯定就是高句麗的東林王和百濟,三韓的首領。
三千刀盾兵在前面開路,後面有五千長槍兵,中間是數十員戰將陪同,丘力居等六人隨著隊伍緩緩地向城門口走來。
來到城下,距離城門大約三十丈的地方,全部停了下來,刀盾兵立刻用盾牌架起一個方陣,長槍兵列隊兩邊,六人在眾將的簇擁下,和盾牌方陣一起,又向前走了大約五丈停了下來。
一名將領催馬出了方陣,對著城頭大聲喊話。
“城上的漢軍聽著,我家大王請大漢鎮北將軍前來答話!”丁偉現在是大漢的驃騎將軍,但是北方的外族,還是稱丁偉為鎮北將軍。而同樣對於北方來說,鎮北將軍的威名,要比驃騎將軍大得多。
“本將軍就在這裡,有話請講!”丁偉的聲音渾厚,傳得很遠,幾乎城下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鎮北將軍,真是幸會呀!”那個穿著紅色戰袍的人開口說話,聲音也很大,“我乃高句麗的東林王,請問丁將軍,為何無故侵佔我城池?”
“哈……”丁偉一陣大笑,“真是可笑,我乃大漢鎮北將軍,統管幽州北方一切軍務和政務,這丸都乃是我大漢幽州玄菟郡的一座城池,我有何不能來?”
“高句麗乃是大漢皇帝給我親封之地,何時歸鎮北將軍管轄?”東林王也大聲回應。
“是哪個皇帝親封,可有文書為證?”
“這……”東林王一時語塞。
“哈……”旁邊一個穿紫色戰袍的人大笑幾聲,接過了話,“久聞鎮北將軍巧言善辯,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呀!”
“你是何人?報上姓名!”丁偉的話底氣十足,又是居高臨下,給下面的眾人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我乃百濟大將軍木託華。”
“本將軍出兵征討高句麗和烏丸,乃是教訓那兩個不聽話而又反複無常的奴才,是我大漢內部之事,而乃外族,竟然敢出兵幹涉!我勸你還是乖乖地率兵回去,尚可留爾等一條性命,如若不然,讓你們全部命喪於此,屍骨無存。然後我率領天兵馬踏百濟,席捲三韓!”
“你……你……狅妄……”木託華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丁偉,你莫要口出狂言!你看看,現在已被我們十萬大軍困在了丸都,如今插翅難飛。”丘力居用馬鞭一指城頭,“現在歸降,還可饒你一命,若是等到城破之時,定會讓你粉身碎骨!”
“哈……”丁偉又是一陣大笑,“丘力居,你烏丸的十萬鐵騎,被我從遼西趕到遼東,又從遼東趕到玄菟,現在恐怕不足兩萬了吧。十萬大軍,又能奈我何?我觀爾等皆是插標賣首爾,哈……”
丁偉的話,讓城頭的鎮北軍精神大振,不停的叫好,卻讓城下的聯軍憤怒不已。
這時從對方軍陣中沖出一匹戰馬,馬上一員戰將,虎背熊腰,無比碩壯,手裡拿著一根狼牙棒。只見他雙手揮動狼牙棒猛然一個狂掃,地面上厚厚的一層積雪被捲了起來,可見其力大無比。
“城上漢軍聽著,我乃馬韓大將桑巴,誰敢和我一戰?”
城下桑巴一叫陣,更加激起了城上眾將的鬥志,太史慈,周倉,夏侯蘭一齊請戰。
“太史慈,點起三千兵馬,眾將隨我出城!”敵軍鬥將,若是不應戰,必然會對兵士計程車氣有所影響。
“諾!”太史慈立刻下去點兵。
“主公,我等只需堅守就行,城外積雪甚厚,馬蹄打滑,恐出意外啊。”郭嘉有些擔心。
“奉孝不必擔心,城樓之上,就由你來指揮!”
“諾!”看到丁偉心意已決,郭嘉只好不再說話。
桑巴在城下叫罵了一會兒,以為城上漢軍不敢出戰,更加狂妄,不停的舞動手中的狼牙棒。可就在這時,城門開啟,先是出來三千步兵,然後是兩千黑騎營,簇擁著丁偉,太史慈,周倉,夏侯蘭等人出了城門。
五千兵馬列好陣式之後,看著躍躍欲上的眾將,丁偉大聲說,“周倉出戰!”
“諾!”周倉一夾胯下大黑馬,手握一柄寬背大刀,沖了過去,戰馬所到之處,積雪分向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