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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主公恕罪!”郭嘉突然跪倒在丁偉面前。
“主公,軍師……”周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元福,沒你的事,你出去吧!”丁偉向周倉擺了擺手。
周倉和兩個護衛,立刻轉身出了帥帳。
“奉孝,你何罪之有?”丁偉的話中還是充滿著怒氣,“你為我出謀劃策,立了那麼多功勞,又有何罪?”
“主公對我有知遇之恩,而我卻違逆了主公的意思。主公剛才是想殺了左豐,還是想怒斥左豐?”
“難道你認為我不敢殺左豐,還是不能殺左豐?”丁偉的語氣中充滿了殺氣,壓的郭嘉頭上冒出了冷汗。
“左豐算什麼,主公當然可以殺了他。可是殺了之後,還會有小黃門繼續去冀州。主公如果只是怒斥了左豐,左豐依然會去冀州。”
丁偉仔細的想了想郭嘉的話,覺得確實有道理,左豐殺不殺,對盧植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奉孝,起來吧,是我錯怪你了!”
“主公……”郭嘉眼中含著淚水,站了起來。
“委屈你了。”
“不,主公,你錯了,郭嘉並非感到委屈,而是感動。主公為盧大人不惜影響自己的前程而欲殺左豐,如此有情有義,郭嘉心中甚是欣慰,因而感動。”
“奉孝,你可知左豐此去,盧大人會有什麼後果?”歷史上盧植的事件丁偉記得清清楚楚,也正是由於這件事,讓董卓開始強大。
“輕則免官,重則下獄!”
丁偉聽了郭嘉的話,驚得目瞪口呆。這樣的結果,他是後來人,從歷史中得知,可是沒想到,郭嘉在這個時候竟然看得如此清楚。
“奉孝,可有良策補救?”
“沒有!”郭嘉搖了搖頭,“左豐貪婪,盧大人兩袖清風,剛正不阿,豈肯向左豐低頭,更不可能送給左豐錢財。加之平時,十常侍視盧大人為眼中釘,肉中刺,必然中傷。如今黃巾已呈敗勢,陛下定然會加罪盧大人。不過主公請放心,盧大人畢竟有功在先,加上朝中仍有忠臣,當無性命之憂。等到黃巾平複之後,再和朝中眾臣一起上書,則一定可使盧大人免罪,並官複原職。”
“只好如此了。”郭嘉說的跟歷史無二,看來這就是盧植命中註定的。
“主公,王刺史求見。”
“他來做什麼?”丁偉對王允,並沒有多少好感,因為當初在洛陽時,他和袁隗,袁逢沒少在皇帝面前給自己使拌。這段時間,丁偉也沒有去王允的府上。
“為出兵許縣之事。”郭嘉笑著說,“王允是豫州刺史,可是如今連一個潁川郡都沒有,雖然豫州黃巾已是強弩之末,但王允手下,只有一個西園八校尉中的左校尉夏牟,兵士也不過五六千人。所以他必須要藉助主公之力才能攻下許縣。”
“那奉孝以為,我幫不幫他這個忙?”
“自然要幫,主公大軍一南下,許縣的黃巾必會望風而逃,主公何樂而不為呢?”
“請王刺史!”
很快,王允就來到了丁偉的帥帳。
“不知刺史大人駕到,丁某有失遠迎啊!”
“豈敢,豈敢,丁將軍百忙之中,倒是下官打擾了。”王允向丁偉拱了拱手,他現在有求於丁偉,所以將身段放的很低。
“王大人前來,不知有何指教?”
“丁將軍,王某此來,是想求將軍解救我豫州百姓。”說到這裡,王允竟然流出了眼淚。
“你就裝吧!”丁偉的心中很是鄙夷,太原王家也是大世家,世家看中的永遠都是自己的利益,什麼時候將百姓放在了心上?“王大人不必如此,有話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