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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剛回到軍營,有人來稟報,沮授和辛評求見。
“宗員,這二人你可認識?”
“大人,沮授乃是冀州廣平人,據傳此人有大才,做過磁縣縣令。辛評是潁川人,在汝南潁川一帶享有才名。”
“哦……”盧植想了想,“請他們進吧。”
“諾!”
很快,沮授和辛評跟著一名兵士走了進來。
“草民參見大人!”兩人向盧植行了一禮。
“二位先生,不必多禮。”盧植揮了揮手,仔細地打量了一下二人,看到有些面熟,這才想起來,在刺史府見過,而且劉焉曾介紹過。
“兩位現在來,是不是劉刺史有了破敵之策?”既然在刺史府劉焉介紹過,那麼盧植認為,此二人來,必是受劉焉的命令。
沮授和辛評互相對望了一下,微微一笑。
“盧大人,此話對,也不對!”
“先生何意,請直說。”盧植聽到沮授的話裡有話,但他不喜歡拐彎抹角打啞謎。
“破敵之策有,但並非是受劉刺史的命令!”
“哦?那破敵之策是……”
“鎮北將軍的良策!”
“承恩的?”盧植立刻想到了黃忠,丁偉來了,已經有幾天了,但和城裡聯系,只有黃忠一人,可是當日黃忠說,並無良策。
“盧大人,那日黃忠並沒有將計策說出,是因為鎮北將軍對鄴城並不信任!”
“此話怎講?”盧植一聽,顯然有些生氣。丁偉的成就就是再大,他也是晚輩呀!況且他還為丁偉保過媒。進入冀州,雖然他的仗沒打好,成了如今的局面,但怎可不信任他?是懷疑他的忠心嗎?
“大人誤會了。”沮授一看盧植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說的是鎮北將軍對鄴城不信任!”
“鄴城?”
沮授說這句話的時候將“鄴城”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盧植當然聽出了不同。
這一段時間來,盧植對劉焉可謂非常不滿。不過他的不滿,僅僅是覺得劉焉根本就不懂得兵事。而他現在身在鄴城,一切又都必須聽劉焉的。好在這仗打到這個份上,雖然不能擊敗張牛角,但也不至於被張牛角攻破鄴城,讓他心裡對劉焉的怨氣多少能少一些。
今天聽到沮授這麼一說,他突然發現,他把劉焉看錯了。現在細細一想,此人治理冀州頗有功績,而且麾下有張任這樣智勇雙全的大將,鄴城的八千兵士他也見過,絕對不弱於他的北軍,統兵的那些將領,泠苞,鄧賢,劉璝,吳班,吳懿等,雖然不及他手下的宗員,但也不在長水校尉鮑信和射聲校尉王匡之下。由此看來,劉焉他並非不懂兵事呀!那他……
盧植是大漢有名的儒將,只因為他為人正直,從來沒有想過劉焉會有什麼陰謀詭計,但並不等於他將有些事情看不透。現在經過沮授這輕輕的一點,他馬上明白了,同時心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讓劉焉的陰謀得逞,那一年後的冀州將會發生什麼事呢?盧植不敢再往下想。
沮授看到機會成熟了,“盧大人不必擔心,好在鎮北將軍慧眼如炬,一下就看出了籠罩在鄴城上空的陰謀,故而派黃忠校尉來找盧大人。在鄴城中,鎮北將軍所信者也只有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