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張大膽面容其實是很正經的,但是我就是覺得他眼睛裡帶著揶揄,不過符紙我還是收下了,誰會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有備無患嘛。
有了這個符紙,我也不至於時時膽戰心驚的,至少心裡知道小命如今也算有了倚仗。
漸漸的本來我眼睛是一直盯著張大膽的,可是大概一個小時後,這天殺的竟然不見了!頓時我心裡又慌了,眼睛四處掃描只希望能夠發現張大膽的影子,可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連半個鬼影都沒有。
忍著心底巨大的害怕,我先前還敢大聲叫著張大膽的名字,但是這會兒卻再也沒有那時候的勇氣了,就怕一出聲再把鬼給叫來,我並不覺得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收了一個厲鬼,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就這樣我從最開始的和張大膽找鬼,變成了現在我一個人找張大膽,漆黑的夜晚,原本還有大大的月亮在照亮著,可是不知何時,天地之間只剩下了黑暗,連一個星星都沒有了,並且我悲催的發現好像自己在一個小路上走了兩三遍最後還是又回到了這裡。
“不會運氣這麼好,就讓我給碰上了吧……”
本來心裡就沒底的我,這下更是強自寸住膽“不能慌…不能慌不能慌…”
我嘴裡一遍一遍的念著提醒自己,插在外套兜裡的手更是緊緊的捏著“天師符”。
因為走不出去,所以我索性就不走正常路了,我跨過平路走草地,雜草叢生的土地,一腳踩上去彷彿還帶著露水的溼氣,但我卻只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兒直直的往上竄。
在我前面十幾步的距離,我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背影,“張大膽?”
我試探的叫了一聲,但是那人卻並沒有回頭。
我依稀記得張大膽穿的衣服顏色,雖然黑夜無法仔細辨認,但是仍舊能夠看出一些影子,見好像是一件煙色的外衣,心裡一喜頓時快速向著“張大膽”靠近。
就在我與他三步之遙的時候,“張大膽”慢慢的把身子轉了過來,我一看那的確是張大膽的臉,於是就更放心了,只是見我越來越與他靠近,他卻一句話都不曾說過,我心裡頓覺奇怪。
“張大膽,你說你走的那麼快乾什麼?我一個人你知道有多危險嗎?”
因為環境實在詭異得很,我不得不用聊天說話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直到靠近我才發現。
“張大膽”的表情怎麼那麼奇怪,感覺好像五官僵硬了一樣,無端的我腦子裡就想到了那仨找我打麻將的扎紙人。
“張大膽”看著我,慢慢的他臉上竟然出現了笑容,這個笑和平時張大膽的笑可不一樣了,他那次不是爽朗的笑法,可是這種近似面癱的殭屍笑卻是頭一次,而且在這陰風陣陣的亂葬崗真的異常詭異。
我剛想叫他別笑了,目光無意中看到了他乾乾淨淨的脖子,我記得張大膽脖子上可是有一個紅色的胎記的,可眼前這個“人”脖子乾乾淨淨顯然不正常,然後我又發現他的手裡竟然什麼都沒有拿,我記得出門的時候,張大膽為了快速找到目標可是拿了一個羅盤的,既能找到目標又可以在黑夜迷路時候當指南針用。
在看向張大膽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竟然是毫無血色的蒼白,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真是恨不得馬上買一百萬的獎票,準中。
他好像是見我停在三步遠時間太長所以不耐煩了,已經開始向我走過來了。
就在他抬腳的瞬間,我猛的提氣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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