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唐惠施還沒有那兩下子,肅堅,你太高看唐惠施了。”唐觀音搖了搖頭。
張肅堅一聽唐觀音說自己猜錯了,非常好奇能操縱這種邪術的幕後黑手的身份,追問道:“除了唐惠施,還會有誰?”
唐觀音嫣然一笑,神秘地回道:“唐門難道只有一個唐惠施,就沒有比他更厲害的人物了?你應該和那人交過手的。”
“唐莊周!難道是他?他不是修煉五毒化血功了嗎?怎麼還會用傀儡藥控制人呢?”張肅堅腦海裡直接浮現出那個人,但是還有些將信將疑。
“誰說修煉了五毒化血功,就不能用傀儡藥控制人了,這兩者不衝突的,你小子的頭腦太死板了,這次你說對了,就是唐莊周,這個畜生。”唐觀音讚許地點了點頭。
一聽是唐莊周,張肅堅馬上把目光投向了對面唐門的草棚下,只見唐惠施立在棚下的最外側,旁邊是他的木製傀儡,再也沒有其他人的蹤影。
“唐門的草棚下沒有唐莊周的蹤跡啊,”張肅堅撓了撓頭,喃喃道。
唐觀音不相信張肅堅的話,也把眼神盯向唐門名下的草棚,果然只有唐惠施一個人。
“不對啊,哦,我知道怎麼回事了,肅堅,你仔細看看唐惠施身後,那不是露出了半條胳膊嗎?唐惠施身後藏著個人,那就是唐莊周無疑!”唐觀音心細,透過仔細觀察還是看出了端倪。
此時那傀儡人牽釗已經漸漸佔了上風,本來,論武功修為,兵器上的造詣,牽釗根本不是柳青煙的對手,怎奈柳青煙用長劍在牽釗的身上刺中幾劍後,明明看著從傷口流出了鮮血,但是那牽釗還想沒有知覺一般,跟沒事人一樣繼續拼命攻擊。
這不要命的打法,任誰也受不了啊,對方無痛感,流血不怕死,和你拼命,換誰都無法淡定自若,所以,柳青煙反倒被牽釗玩命的攻擊迫得在雨中東躥西跳,疲於躲閃,生怕自己被砍傷,著了對方的道兒,狼狽至極。
“哎呦呦!點蒼派一代掌門,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個不知名的邪魔外道追得疲於奔命!真是丟死人了!哈哈哈哈!”場地中傳來了嬉笑聲,連帶著挖苦柳青煙。
柳青煙聽到這句話,臉上掛不住了,大喝一聲,突然一個回頭手中長劍陡然刺出,正中那牽釗的咽喉,只見一腔鮮血噴濺而出。
柳青煙和周圍的看客都以為這場酣鬥終於結束了。
哪承想,那牽釗竟向後退了一步,硬生生把自己的脖子從刺入的長劍上拔了出來,雨水和著鮮血,在他胸前肆意得流淌著。
這一幕令人瞠目結舌的表演,令久經戰陣的柳青煙也滿臉驚愕,不知所措。
那牽釗突然向前欺近,手中一對尖刀砍向愣神的柳青煙。
柳青煙好像被定身了一般,竟然站在那裡忘記了躲閃。
眼看一代點蒼派掌門,就要死於非命,大家都驚呼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柳青煙身前,替柳青煙擋住了牽釗那砍來的一對尖刀。
那對尖刀正砍在那人的肩頭上,登時鮮血噴濺,血點都噴濺到柳青煙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