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獨雁聽了鞠天柱的勸告後便罷手,不再上前。
店裡眾人本以為這場風波已過,忽然聽到酒家門口一人道:“譚鬍子,你怎麼坐在門口了?”
譚行健道:“掌門師叔,那無極門的臭小子,欺負咱們衡山派沒人。我是被他踢到這裡來的,操他媽的。”這傢伙出口成髒,似乎已經成了習慣,說話必會罵罵咧咧。
只見門口走進一人,眾人望去,此人頭頂紫金冠,身著錦袍,面如傅粉,兩道劍眉,雙目帶威,大約三十幾歲的年齡,背後背了一把不知什麼兵刃,只露出一個手柄。
沈自逍看到此人,心中感嘆,當世真有如此相貌的璧人,玉樹臨風,颯爽英姿,形容此人,一點也不為過。
那人面沉似水,道:“是哪位無極門的朋友,教訓了我們衡山派的弟子,還請站起來。”
只見鞠天柱起身抱拳道:“滕師叔,天柱這邊有理了,全是誤會,是我錯手打了譚師弟。”
那人道:“哦,我道是誰如此大膽呢,原來是你啊,聽說你入了無極門,當了壇主。”
此人正是衡山派現任掌門,玉面神刀滕瓚,是鞠天柱的師叔,此人名震天南,三十六路祝融刀法強橫威猛,是瀟湘一帶有名的高手,剛剛接任衡山派掌門一職,這鞠天柱原是衡山派弟子,師從鐵面飛龍戴瑾,後來投入無極門,被邵神通任命為壇主。
鞠天柱衝滕瓚施禮道:“此事過錯全在天柱,還請滕師叔能以大局為重,包涵天柱的不是。”
滕瓚沒有理會鞠天柱,伸手拽起了譚行健,緩緩道:“譚鬍子,今後管住你的臭嘴,不要動不動就開口亂罵,丟了咱們衡山派的臉面。”
譚行健沒敢做聲,紅著臉點頭稱是。
鞠天柱從滕瓚的態度看出了事情解決的態度,急忙道:“多謝滕師叔大人有大量,以大局為重,不計較在下的過失。”
滕瓚道:“不要一個勁的恭維我,你們邵掌門什麼時候到?”
鞠天柱道:“邵掌門與少林寺弘恩大師一起在陽平關和飛鸞社社主馬翎匯合後,不日就到。”
滕瓚點點頭,道:“昨日我在不遠的一個鎮甸,看到你們無極門的和一群景教的香主惡鬥,無極門的叫做劉韋陀的,武功也不錯,身手矯健,手段毒辣,看來你們無極門發展壯大的很快啊。”
鞠天柱嘿嘿一笑,道:“滕師叔過獎了,無極門再怎麼壯大,也只是後起之秀而已,哪能及得上咱們衡山派源遠流長,人才濟濟。你看,遇到大事了,邵掌門自然還得請衡山派幫忙才行。”
滕瓚聽了鞠天柱的話,心裡很是受用,這說明衡山派在他的率領下還是有著很喜人的發展,在江湖上的影響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莞爾道:“此次行動,除了聯合了少林派,衡山派,楚國飛鸞社,還有什麼幫派會參與?”
鞠天柱道:“據我說知,還請了點蒼派和蜀國的天師道,另外蜀中唐門也會派人參與。”
滕瓚沉吟半晌,道:“如此看來,景教在此次行動中,將會徹底覆滅了?”說著,突然想起什麼,話鋒一轉:“景教近年來發展迅速,長孫豪在江湖上的影響力也與日俱增,此人鎮元功,玲瓏掌都是江湖聞名的絕技,另外,聽說景教還有一套密不外傳的神功,傳說是當年的第二代教主羅含所創。叫做無元神功,練成後招數詭異,內力深不可測。也不知長孫豪是否早已練成?大家一定要當心。”
鞠天柱還未答話,一人接話道:“滕掌門所言極是,但是我聽說長孫豪已經因為教內內訌,被屬下毒殺了。”
接話的是玄武堂主關漢麟。
聽了關漢麟的話,沈自逍和王問鼎均是心中一驚:“訊息傳出的好快,看來陳蘅三人是有接應的,而且把訊息已經傳回了無極門,得快些通知神女峰的眾人知道。”沈自逍衝王問鼎使了個眼色,二人同時起身,拉上僕骨娜依,一起走出了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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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迅速返回神女峰,把在酒家聽到的訊息,告訴了戚懷谷,戚懷穀道:“教主英明遠播,至於無元神功倒是沒有聽其提起過,而今的權宜之計,不是硬拼,敵眾我寡,如果硬拼,勢必將前來護教的這幫兄弟姊妹的性命一同葬送,可是,強敵集於巫山腳下,我等護教人員數目又多,無法悄無聲息的撤退,可如何是好。”
王問鼎踱了幾步,道:“教主,在下有一計。”
戚懷穀道:“快快講來。”
王問鼎道:“長孫教主他老人家生前曾對我說過這神女峰早就開有密道,可通往後山的半山腰,咱們可以透過密道帶大夥撤走,如果一切順利,應該不會有傷亡。”
戚懷穀道:“王兄弟的想法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我們撤到何處呢?”
沈自逍道:“先投夏家堡,然後再定去向。”
僕骨娜依插嘴道:“去西州吧,我們回鶻境內也有景教的傳教人員,回鶻人並不排斥景教教徒。”
沈自逍道:“撤出中原也好,如今中原亂局,民不聊生,江湖各門派互相傾軋,雖然是發展本教的好機會,但是有無極門勾結少林諸派排擠我教,不如退而求其次,返回西域,重整旗鼓,待有新的時機,再圖重返中原。”
戚懷穀道:“也罷,只好這樣了,一會召集眾人回山,把這些想法和大家商議一下,再做定奪。”
王問鼎轉身出了總堂,下山召集守衛的殷鑑展、江湲漪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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