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嘆息道,“是啊,但是,這是我的病,治不好了,我就是太善良了,否則的話,我的實力和威名,得比現在牛逼一萬九千倍,真是遺憾啊!”
鴉鴉也是嘆息。
看呆了四周的圍觀黨修士。
他們懵逼無比的看著許牧和鴉鴉,心頭響起了一道道帶著荒謬感覺的咆哮。
太善良?
就你?太善良?
啊噗!臥槽!
這特麼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忒無恥啊!
你把自己搞的這麼善良,你讓天罡宗死去的那些修士,怎麼瞑目?
你讓蒼白清這個堂堂大佬,卻裝成孫子,怎麼看?
你善良?
善良你個蛋球哦!
眾修士無言。
如果,無恥可以有底限,那麼他們覺得,此時此刻的許牧,已經超過那個底限了!
...
...
天罡宗事情解決,許牧也沒急著前往上古戰場,而是直接來到了力劍神宗承包的客棧,說要住店。
然後。
整個客棧就沒人了!
無論是路人還是客人還是客棧的承包者江水痕,全部都跑了出去!
這讓許牧十分無語。
臥槽,我特麼又那麼可怕麼?你們至於這麼特殊待遇麼?
然而。
眾人心裡卻是跟明鏡似的。
雖然不敢得罪許牧,但是,他們擋不住許牧坑他們啊,鬼知道這種坑貨到底有沒有下限,俗話說得好,坑著坑著就坑順手了,如果許牧順手坑他們一下,那他們哭都來不及!
而江水痕他們。
是徹徹底底的怕的!
怕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無論是恐怖魔王還是許牧,現在在江水痕他們心裡,那陰影面積已經無法想象了,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念頭,敢跟許牧作對了,至於之前的一切...
誤會吧?
嗯,肯定有什麼誤會在裡面!
既然是誤會,那就隨它去吧!
黑溪城的氣氛,過去數個時辰後,還是十分沉悶,那殘破的已經幾乎消失的紫氣樓,有些修士遠遠的看到,都會心頭發寒,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
很多宗門大佬,此時那叫一個苦!
許牧太牛逼!
這可不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