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鴉冷笑道,“那些木牌牌,多少錢?”
“你問這個幹什麼?”
管事年目色一沉。
鴉鴉不屑的說道,“當然是要買啊,鴉爺告訴你,我大哥真的挺窮,窮的只剩下錢了!”
管事年聞言,樂了。
哎喲我滴媽,這他媽從哪裡蹦躂出來的玩意啊,跑到天池分宗吹牛逼來了!
“一萬!只要你們能拿出…”
管事年豎起一根手指。
只是,還不等他說完話,下一刻,一個儲物戒,竄到了他的身前,與此同時,鴉鴉的譏笑聲傳來,“這是十萬!多出來的,當我大哥的打賞了!”
管事年有些懵逼。
接過儲物戒,勉強定了定神,心想著,老子說的可是十萬品源石,你丫要是給我的是十萬下品源石,看老子…
啊噗!
十萬啊十萬!
而且是十萬極品源石啊!
我的天吶,這兩個貨竟然這麼有錢,太豪了吧?
管事年瞳孔緊縮,檢視完儲物戒,無鬱悶和蛋疼起來,做夢都想不到,自己看不起的兩個貨,搖身一變,成了他必須要尊敬的存在。
如果許牧和鴉鴉只是裝逼,也罷了。
現在,十萬極品源石出手,擺明瞭是個大主顧,要是被分宗長老們知道自己竟然愚蠢到把這樣的大主顧,被自己趕出去,臥槽,那他還有幸看到明天的太陽麼?
“客…客官!”
深吸的了一口涼氣。
管事年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而後,驀然間對著許牧和鴉鴉拱手,彎腰,行禮,沉聲說道,“是小人有眼不識人!小人罪該萬死!看這事鬧的,啥也別說了,客官剛才所拿的資訊牌,小人請了!這些極品源石,您收好!打賞什麼的,小人羞於收下!”
重新把儲物戒打回去。
管事年,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捨得付出的主。
關系鬧得如此僵,再不想盡辦法緩和,可糟了。
起錢,他更珍惜自己的前途!
鴉鴉剛要接過儲物戒,許牧輕咳一聲,鴉鴉頓時揮揮手,儲物戒被拍到了一邊,無人敢接,掉落在地。
鴉鴉跟隨許牧這麼久,自然知道一個裝逼犯的職業素養,當即不屑的撇撇嘴,說道,“別,別說什麼請客的,我們不稀罕!我大哥買東西?還需要別人請?再說了,請我大哥的人海了去了,你嘛,還不夠資格!源石你愛要不要,反正我們付錢了的!”
我擦嘞?
管事年眼角狂抽,眼皮一抖,一口老血險些飆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