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慕以嫿和宮離神色凝重,而楊千則見氣氛不對便悄悄出去了。
“難道,他不會老嗎?”宮離緩緩說道,“這個天下,有多少像他,像我們這樣的人?”
慕以嫿默然。
她抬起眸子看向宮離,“你會多少能力?”
宮離想了想說道:“除了能夠讓定力不足的人暈倒,我的聽力和視力都遠超旁人,不過你那個製造幻覺的能力我倒是沒有。”
“除此之外還有嗎?”慕以嫿問道。
比如能夠讀心?
宮離搖頭笑了笑,“沒有了。”
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一頓,眉頭微微皺起。
“你怎麼了?”慕以嫿問道。
“無事。”宮離神情恢復平靜,搖頭說道。
“哦。”慕以嫿淡淡應道,抬起袖子飲了一口酒。
“你相信?”宮離忽然問道,眸中閃爍。
慕以嫿搖頭。
宮離怔了怔。
“我不相信。”慕以嫿說道,微微一笑,“但是,既然你不想說,我便不問,每個人都有自己放在心裡面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呢?”
宮離愣了愣,看著她笑著說道:“等我把這件事弄明白之後再來告訴你。”
“好啊。”慕以嫿也笑了笑,頓了頓她說道,“你當初是怎麼認出我的?”
不可能僅僅因為他發現她有佈置幻境的能力,就一口確定她就是慕以嫿。
宮離笑了笑,看著她,“這和你相信我們曾經認識的原因一樣。”
慕以嫿怔了怔。
憑感覺。
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還真是可笑啊,僅僅認識半年的朋友只因為一次宴會就將她認了出來,而與她同床五年的那個人,卻半點沒有將她認出。
氣氛不知為何忽然陷入沉默,慕以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