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嫿微微一怔。
“是誰傷了你?”
“我的兄長。”
……
她抿了抿唇。
“後來過了兩年我終於當了東夏之主。”他繼續說道,“但那個時候你已經回到丞相府了。”
其中過程他並沒有多說,但慕以嫿卻知道那一定非常殘酷艱險。
“為什麼沒有找我?”她問道。
“我曾經請求拜訪慕丞相,”祁墨說道,“但是因為我是賤婢之子,你父親一向瞧不起我,所以他借病推辭。”
雖然那個時候,他登基幾乎已經成為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所以他一直等著,等著他完全把握朝堂,等著他們的再次相見。
他凝視著慕以嫿,“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他摸了摸怦怦亂跳的心,緊盯著慕以嫿。
慕以嫿垂眸將玉佩遞給他,“物歸原主。”
祁墨失落地垂眸,聲音發澀,“這玉佩到了你手上就是你的,就當……”
他頓了頓,“就當我贈你的。”
贈你的定情信物。
他會繼續等著,等著她願意接受他的一天。
祁墨轉身開啟門。
眾人看到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一驚。
“殿……公子!”侍衛忍不住喚道。
祁墨擺了擺手,“回去吧。”
傅寧州擰起眉頭。
裡面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副樣子,那阿嫿……
他忙向內看去,卻見慕以嫿戴著冪蘺邁步而出。
“阿墨。”她喊道。
祁墨的身子微微一僵。
女子的聲音在後面傳來,“下個月,群薈宴。”
說完,慕以嫿側身對傅寧州說道:“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