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慕以嫿說道。
當年林府被抄家,其中大半是因為她的父親慕元縝勾結一些其他朝臣大力促成。
所以這是慕府欠她們的。
“你剛剛講的故事很好。”祁墨微微一笑,說道。
一旁的侍衛有些驚奇地看著慕以嫿,陛下自從登基後幾乎都沒笑過,現在竟然對這位陌生的小姐笑了。
慕以嫿微微側頭看著他,“你怎麼出來了?”
聲音淡淡,毫無起伏。
祁墨說道:“最近事情比較少,就抽時間出來了。”
慕以嫿淡淡地哦了一聲。
原來他可以抽時間出來的,除非他不想出來。
傅寧州在旁冷冷地問道:“你怎麼認出來的?”
慕以嫿戴著冪蘺,他是怎麼認出來的?
祁墨看了他一眼,瞥嚮慕以嫿的袖子。
玉佩。
傅寧州輕輕哼了一聲,剛剛他們隔了那麼遠,祁墨說他能看到那麼小一塊玉佩,以為他會相信?
祁墨移開視線看向慕以嫿。
其實隔那麼遠,顏色又是常見的墨色,他也不能確定是否是那塊玉佩,但看著她的背影,他就不自覺地走來了。
慕以嫿側頭看向玉錦玉秀,緩緩說道:“你們要繼續留在這裡,還是跟我走?”
兩人一震,看向慕以嫿。
跟這位小姐走,她們以後就可以不用被迫向類似陳逸的客人陪笑,說不定能過上比之前更好的生活……
玉錦看著玉秀,妹妹一直比她聰慧,只要是她做的決定,就一定是對的。
玉秀微微垂首,說道:“敢問小姐為何救我們?”
只是因為同情,還是因為其他願意?
母親曾經告誡她們,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給予別人幫助,除非是為了實現一些目的,或者,是因為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