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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慢著,你把忘語的話一句一句地講給我聽。”子雲雙手叉在胸前,閉上眼睛認真聆聽著。
“良禽擇佳木而棲,我只不過為其他種族的主辦事而已。”雪燕一句一句地重複起來。
“我的去處,憑什麼向你彙報。至於會長的死,我自會解決,不用你擔心。”
“我只是奉命令列事,你要做的,就是將那截樹枝交給我。”
“要不是你擁有玄冰透體,我的毒早已將你幹掉;也幸好你們沒有參悟第二幅古地圖那個世界,不然我們四個估計撐不到現在,也就沒有你我之間的今天一戰了。可惜,我們倆的水平太過接近了,實在比不出高下,只能後會有期了。”
話已盡,子雲卻沒有從思考中走出來,過了良久,他才徐徐睜開眼睛:“如果僅憑這幾句話,那麼能得出的資訊也只有這麼幾條了。第一,他說為其他種族的主辦事,在這句話中,他既然用其他種族來修飾主,那麼很可能,他想告訴我們的就是我們的敵人,就是這八大種族中某一個種族的頭領。”
“八大?為什麼不是七大?他不是說其他種族的嗎?”
子雲回答了雪燕的疑惑:“的確,這可以作為一條線索,但是,你能確定忘語的種族身份嗎?你們進入殺手公會的人,除了會長,誰還能對你們知根知底。”
說到會長,雪燕想起了忘語的第二句話。
“至於第二句話,相信也是你最關心的,那就是會長的死。”
看著雪燕點頭,子雲繼續分析:“首先,你確實從暗曦那瞭解到會長是被四個神級強者圍攻致死的,是不是?然後,忘語又非常確切地告訴你,會長的仇他會報,也就是說他否認了你們會長是被安烈斯國王殺死的結論,是不是?那麼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們其中有一個在撒謊。”
雪燕細細回想,當時他們兩個一個是親眼所見,一個語氣非常肯定,甚至冒著危險來向自己傳達資訊,沒理由是這種可能。他不由問出來:“那另一種呢?”
“另一種,”子雲沉默了一下,“就是他們倆描述的,都是事實的一部分。”
“什麼意思?”
子雲抬起頭來,正視著雪燕的眼睛。“也就是說,你們會長的確是被四個神級強者圍攻致死,而那四個神級強者也的確是安烈斯國王派出的,但是,那四個神級強者卻不僅僅是安烈斯王國的。”
說到這,雪燕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那時候起,其實安烈斯王國就被某個勢力侵入了?”
“我僅僅是某種猜測。如果這種可能的確存在,那麼就是說忘語知道了這個勢力的底細,所以才說交給他去報仇。而且,在這個猜測的基礎上,就衍生出另一種可能:你們會長,可能就是被忘語跟隨的那個勢力謀害的。”
雪燕沉思起來:“不無可能。”
“其實,前面僅僅都是猜測,但最後一句話,卻為我們指明瞭方向。”子雲看向了擺在兩人旁邊的第二幅古地圖——那幅棋盤。
“我之前一直僅僅是從棋的角度來破解第二幅古地圖,可是看了許久,這幅棋盤上殘留的棋局卻像是接近尾聲。白棋一方看似雜亂無章,卻是亂中有序,隱隱有合圍之勢,而黑棋一方卻是一開始就霸道無比,每每落子,都不離大龍附近。如果光從下棋的角度來看,真看不出第二幅古地圖有什麼實戰作用。可是,忘語卻說從世界的角度來看,這就不一樣了。”
“什麼叫用世界的角度看?”
雪燕皺起了眉頭。就在這個時候,他倆身處的樹屋被輕輕推了開來,琴水絲端著兩碗熱湯走了進來,放在了兩人的身旁。屋外,慕林偷偷地露出了乖巧的小臉,打量著裡面。
看著琴水絲正要退出去,子雲忙招手道:“水絲,等等,還有門外的慕林,把大家都叫來吧。”
不過片刻,所有人都擠進這間不大的樹屋中。
子雲此時才解釋道:“所謂世界的角度,便是大家一起來看。因為每個人關於世界的看法都是不一樣的,但每個人看到的卻又是世界的一部分。現在,大家都來說一說,你們從這幅古地圖上看到了什麼?”
“棋。”所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看到子雲一時啞口無言,霍姆忙擺手解釋:“開玩笑的,不過說真的,我和碧兒當時認真看過這盤棋,的確只看出它是盤棋而已,是不是?”
碧兒嬌笑出聲:“對啊,不知道火哥又看出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