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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兒站在雪燕面前,久久沒有行動,只是緊緊盯著他腰間那個看起來異乎尋常的腰帶,眉頭從未有過地蹙了起來。
許是察覺到什麼,碧兒看向另外一邊,在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罪心。
“呦,這不是罪心大人嗎?怎麼你也沒睡著,莫非你也想和我花前月下?”碧兒嘻笑著走到罪心面前。
罪心冷哼一聲,卻是不看她一眼:“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怎麼會,”碧兒掩口驚呼,然後媚眼如絲地說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罪心悄然退了一步,手中長劍吞吐著碧藍色的光芒:“別逼我出劍,說出你的來意。”
碧兒用略帶幽怨的眼神瞥了罪心一眼,嘆氣道:“幹嘛這樣盯著人家,我又沒什麼惡意。只是······”話音未落,碧兒腳下瞬間發力,整個身體化作一道利箭,直向雪燕射去。
罪心眼中精光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幾乎在瞬間,長劍便直逼碧兒。但馬上,他便露出了少有的凝重之色。只見碧兒面色一冷,身上剎那間溢位萬千無形的刀氣,重重地擊在急速前進中的長劍上,她的右手,切掌如刀,輕而易舉突破了重重防衛,一把抓向腰帶。
眼看已是來不及了,罪心幹脆撤劍而立,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也就在此刻,異變突起。沉睡中的雪燕驀地睜開眼,而他的四周,也和碧兒一樣,升起七道肉眼難辨的厚重刀氣,直將碧兒逼退開來。
“天絕七式?你和天絕派什麼關系?”
雪燕銀白色的瞳孔緊緊盯著碧兒:“那你又是誰?”
“我是天絕派第十代掌門。”
這個身份,就連罪心也是第一次聽到,雪燕卻彷彿早料到似地點了點頭。他上前一把抓住碧兒的手,放在腰間。碧兒的表情,先是警惕,再是疑惑,最後變成了然。
“你,原來是契約者,也難怪天聖派掌門腰帶會在你手中。既然是第九代掌門遺訓,就暫時放你那吧。不過,你的手?”碧兒的眼神變得曖昧起來,痴痴地笑道。
雪燕這才發現腰間緊抓著碧兒的手,正要松開,耳邊突兀地傳來了急呼聲:“雪大哥,你沒事吧。”他回頭看去,正好見琴水絲小跑過來。
眼前這一幕,正好映入琴水絲眼裡。
雪燕趕緊甩開碧兒的手,看向琴水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來氣氛已經夠尷尬了,沒想到暴火走過來又來了句:“雪燕,你總算回來了。你小子真行,剛回來就欺負水絲妹子。”
雪燕輕輕“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接著又看向天空,回了句沒頭沒尾的話:“見面你們就準備這麼大禮。”
他這句話,讓其他人都疑惑地看向天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厚重的陰霾。
這種不尋常的天氣,讓雪燕隱約覺得不對勁。隨即暴火就激動地拔出巨劍,咆哮起來:“警報,警報,強敵入侵,各單位注意,現在不是演習,重申一遍,現在不是演習。聽我號令,水絲妹子、雪燕還有罪心,過來結陣。碧兒,伺機而動。”
在暴火的排程下,罪心居東佔蒼龍之位,暴火居西踏白虎之位,琴水絲居南守朱雀之位,雪燕則被派到了北方玄武之位。見他們站好,暴火手上結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法印,口中更是一聲急喝:“四位一體,坎震離乾,移形換影,疾!”
瞬間,一樽方形四足的鼎從天而降,紅、銀、藍、金四種顏色的光華宛如靈動的泉水,從鼎中緩緩溢位,正中央懸浮著的則是整個陣的陣眼。
這座陣法是腰帶裡面的殘卷帶的,相傳為天絕派的絕技,必須以四種不同能量的神級高手為媒介才能祭出。手印之複雜,雪燕在神山時幾乎看了一眼就放棄了,立即給了暴火。
倒沒想到幾日不見,暴火已經運用得如此熟練了。就連旁邊的碧兒也是一臉驚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