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一臉苦笑,早就知道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田虎搖搖頭,帶著兩人來到監控室。
監控室內無人,三人分開而坐,盯著螢幕上的言公弛。
國術臉布憎惡,田虎目無表情,國欣臉露冷意。
“姐,你能不能不要干預深淵之事?每次來都要與他打上一場,讓他誤會你是我們深淵中人。”
國欣收起臉上的冷意,鄙夷地掃了他一眼。
“別給姑奶奶扮演在受害者樣,以我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加入深淵?”
田虎上前,關上監控影片,看到言公弛那呆坐樣子,他就火冒三丈。
這個廢物闖瞭如此大的禍,還有臉想女人,真是腦中不裝乾淨之物。
國術被他姐說得臉色通紅,沒好氣道:“你做好自己事情就好了,幹嘛還要來這裡?”
國欣秀美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旋即多了一分哀傷,似不想回憶從前之事,煩躁地搖搖頭。
“我們機構是絕對保密的,就算是深淵隊長,也沒有資格知道人員的配置。”
國欣變得正經起來,很是嚴肅地告知兩人。
國術與田虎臉色微暗,苦笑連連;普通人皆知,深淵是人類的殺手鐧,人類的希望,實則,真正的強者是不可能讓普通人知道的,國欣的機構,就算是田虎上將級別,也沒有許可權瞭解。
“姐,這很重要,這是星軒丫頭的刻意問的,若不是重要之事,也不可能叫你過來。”
國術見姐姐公事分辦的樣子,有些著急;事關黃昏行動,他不能不小心。
田虎誠懇看著國欣,希望她能通融一下。
聽到“星軒”兩字,國欣臉露出一絲複雜感情,田虎心中微嘆,知道她還沒從月輪的陰影中走出來。
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想被一個啞巴採摘了果實,月輪死了多年,還是讓國欣耿耿於懷。
國欣臉色似夏天的暴雨,陰得很快,國術這才發現自己碰到了姐姐的傷心之處,有些畏懼地縮縮脖子,不敢再出聲。
國欣臉紅一會,白一會,手放於大腿上,無意識地板著手指。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國欣聲音陰寒道:“你們不是處置言氏父子嗎?我說一處地方,你們定時將他們送到那裡。”
國術猛得抬起頭,聲音轉為憤怒:“你想做什麼?言氏父子是我們深淵之物,若是你們機構插手,別怪我翻臉;你們級別比我們高,可別忘了,深淵才是殺戮機器,你們是一群躲在深淵搞研究的知識分子,真要鬥起來,你們死得可能性更大。”
國術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從椅子上機靈的躍起,惱羞成怒地指著姐姐罵。
田虎在一邊拽著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靜下來。
國欣有些意外,國術竟對此事如此敏感,腦中閃過一絲念頭,只覺得滿嘴的苦澀。
“放心吧,我只是想看著他們死而已,月輪對不起我,我卻不能對不起他,讓他們去那個地方,一來是讓他們體會到英雄並非那般容易,二來,我們的實驗需要一個誘餌,房間那個擁有海洋之體的人,便是最佳的誘餌。”
見姐姐沒打算放過言氏父子,國術鬆一口氣;只要讓言氏父子死,怎麼死他根本不在乎;死前若是能充分利用價值,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們機構中,是否有名叫方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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