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闕高舉起,迅捷將手中的瓷片扔向田虎。
田虎左邊躲開,牆面發出一聲輕響,瓷片插入後方牆中。
田虎冷笑,不屑道:“惱羞成怒了?那又如何!你沒有一點比得上隊長,哪怕是你兒子,也比不上隊長女兒。”
言闕一擊不成,抓起一片茶具碎片欲再來一次,手舉在半空中,見田虎眼布殺意,無力放於身下。
“他那個女兒從小沒有自信,還有一個啞巴母親,以後只能混跡在人群中,若沒有你們這些人,她只能窩囊過一輩子。怎麼與我兒子比?”
“我兒子是深淵中人,是百萬人的偶像,是殺死巨齒鯊的英雄,怎麼比,你告訴我,那個醜丫頭怎麼比?”
言闕終於找到了比深淵隊長強的地方,近乎瘋狂的得意。
田虎將手環繞在腦後,很是隨意地吹了一個口哨。
“怎麼不能比?那丫頭有一個上面的叔叔罩著,有深淵戰力保護著,有啞巴母親的寵愛,有智力無雙的阿姨培養,你兒子算什麼?”
“就算那丫頭以後做一個普通人,誰敢惹他?就算她不小心惹了人,誰敢動她?你這麼多年不敢見他們,難道是因為愧疚?”
“是不敢動他們,因為只要他們有一點傷害,你就會被五馬分屍。”
田虎板著手指,發出砰砰響,繼續諷刺道:“你兒子有什麼?有你這個窩囊的爹,還有那變態似的自信,兩者皆是害死他的毒藥,你兒子拿什麼與她比。”
言闕臉上的得意,頃刻間凝固,張張嘴想說話,只從喉嚨中湧出一股股漱口聲。
似想到了什麼,“啪”一聲,言闕拍拍腦子,略帶一絲歉意道:“你看我這腦子,這是你們家內事,我一個外人在這裡說這些做什麼。”
田虎轉身向門外走去,背對著田虎,向他揮揮手。
“言闕,準時來一箭報到吧,你要早點來,興許還能見你兒子最後一面。”
田虎說這話,人已經站在門口,拉開門,一股刺眼的陽光射入房內,讓他眼睛微眯起來。
瀟灑的背景,與言闕沮喪低頭形成鮮明的反差,無論言闕是否願意相信,這場鬥爭他已經輸了。
兒子沒了,他也沒了,連帶著他身後那些勢力,會被在聯盟吞噬殆盡。
這場鬥爭中受益最大的,莫過於聯盟,沒了他的支援,戰略盟將由聯盟全權掌控;作為功臣,一箭也會得到很多好處。
“天要亡我啊,月輪,你死前與我作對,死後也不放過我,你是我妹夫,怎麼能如此狠心?”
腦中想起初見那個年輕人時,臉上堅韌不拔的表情,他十分欣賞這位充滿活力計程車兵。
沒想到,那個被他召進軍隊計程車兵,短短几年便成為比他高階的軍官,甚至組建了深淵,成為怪物集中之地。
他嫉妒,他恨,為何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兵,竟騎在他的頭上!更讓他恨的是,從內心鄙夷的妹妹,竟獲得了小兵的青睞。
妹妹是一個啞巴,從小一句話沒說過,即便是在大破滅時,也只是“啊啊”發出驚叫,像一個傻子似的。
就是這樣一個傻子,小兵愛之如狂,最終妹妹被攻陷,成為小兵的女人。
無論妹妹是什麼樣,也是與有他有血脈之親的人,成為對手的女人,讓他對這個小兵更為憎恨。
因此,他要比小兵強。
奈何,小兵組建深淵,勢力已經遍佈各個機構!甚至,推選了一個兄弟進入上面機構!
為何,不推薦他進入?他是小兵的大舅子,難道還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