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自認為不是好人,專門敲詐研究人員過著順心的日子,他有戰略盟為後盾,真不怕研究人員鬧事;
家是他唯一的弱點,更是他不可割捨的東西,為了老婆與女兒,即便是向敵人磕頭又有什麼關係。
趙越很自私,只想讓家人過得好點!
田虎目無表情看著地上的人,既有些可憐又有些可悲。
他知道趙越家人,自然也能查到趙越對家人如何,用趙越家人來懲罰趙越,很卑鄙!
他也知趙越的妻子與女兒只是平凡人,雖說有些小脾氣,卻也沒有做過大惡之事。
田虎輕嘆一聲和,重新蹲下來,將趙越的頭從地上抬起。
趙越臉上露著祈求之意,更有決然之情,如果田虎可以收回自己的話,他會付出所有,哪怕是他的生命。
田虎冰冷道:“別再求我,你要清楚自己犯了什麼錯。人類現在面臨著滅絕,像你這種人為了一已之私,損害人類利益。你們這些人不除,人類永遠無法獲勝。這是戰爭時代,而不是那個和平時期,人權很重要,可在生命面前,人權也要靠邊。”
趙越見田虎沒有鬆動,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再次吐出血水,顯得格外蒼涼;
他做的這些事情,自知是不可饒恕的,可連累到家人,這點是他沒想到的。
田虎做得很決,報復之心太強,自己家人後半生怕是不得好死!
就如田虎所說,人權很重要,可在人類存亡面前,個人的權益只能服從人類的命運!
一味撈好處讓他被金錢與權力矇蔽,落到如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可他不甘心,家人什麼都沒做,為何要牽扯到家人!
趙越紅著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大少爺。
長褂男眼中極度鄙夷趙越行為,甚至連有些厭惡,見趙越看向自己,他感覺噁心,不屑地對著趙越吐一口痰;
趙越掙扎站起來,仰頭輕笑兩聲,身體無力靠著玻璃,喘著粗氣。
自嘲的輕笑讓舌頭上的玻璃扎得更深,血液一點點順著嘴角流出,趙越用手擦著血,看著那道道血紅,輕聲質問道。
“真是可笑,你可知此事罪魁禍首是戰略盟?而這個明明危及人類,卻如此心平氣和在這裡坐著的少爺,是戰略盟副盟主宋缺的兒子,宋寧?我是誰,不過是一個研究所的管理者,敢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趙越言罷,喘著一口的氣,手艱難的抬起指著長褂男宋寧,譏諷田虎道。
“別把自己說得太高尚,你今天處理的人,只不過是小嘍囉,而大boss在你面前,你連屁都不敢放;”
“你不是說人權在人類存亡面前都是小事嗎?那宋寧玩弄人類存亡,你為何讓他繼續坐著,連質問都不敢?田虎,你也不過如此。”
趙越如一個醉漢,顫抖身體勉強站起來,紅著眼怒目盯著宋寧。
宋寧微蹙眉,坐座位上站起,很是隨意的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輕聲道:“趙越,不得不說你不識實務。你即便是說翻了天,一箭隊長也不敢動我;因為你剛剛的行為,已成功挑起我的憤怒,我不防告訴你,即便是田虎放過你老婆,我也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