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只是好奇,從來沒機會聽,所以好奇。”劉白端起杯子又喝了兩口啤酒說道:“我們沒有張教授說的藝術細胞,所以沒機會聽。”
莊小樓明白,張斯文吹的心笛,一般人並聽不見,所以劉白所說的沒聽過也是正常。
但他既然感興趣,又不停的在追問自己相關的事情,就一定是知道些東西。
“像是某種古樂,雖聽不懂,但很好聽,我聽得是如痴如醉,不能自拔,如果不是寧小薇打電話過來,我都忘記了要來。”
莊小樓開著玩笑說著又看任柒柒一眼。
他知道寧小薇打給自己的電話是任柒柒讓她打的,所以是任柒柒將被困在音樂中的自己拉了回來,也許自己的鈴聲也是她使了什麼法子給改動了。
任柒柒這時扭回頭,笑笑說道:“曲子總會吹完的,吹的時候你如痴如醉不能自拔,但他音樂停了,你就不會再如痴如醉了,也說明再好的音樂也沒有朋友的電話來的重要。”
“有道理,來,再喝一個。”莊小樓舉舉杯,張口喝了幾大口。
任柒柒這話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莊小樓理解的是張斯文的音樂雖能讓自己一時不能自控,但音樂停了也就沒事了。
“說起武器,我想起一個特別怪的槍,不知道劉白兄知不知道。”莊小樓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說道。
“有多怪?說來聽聽。”劉白活動了活動肩膀說道。
莊小樓將那把槍的樣子和子彈的威力形容了一下,他沒有提端木輕松所說過的關於槍的那些話,他想知道眼前的劉白對槍到底有多瞭解。
沉默……
但並不是尷尬,三個女人都在看著劉白,但每個人的神情都不一樣。
寧小薇略顯期盼的看著劉白,等著劉白對莊小樓剛說的那把槍的判斷。
歐莎的笑容有些僵硬,手裡不停的撥弄著手中的酒杯。
任柒柒臉上的笑容則明顯歡快的多,但神情目光中看不出對這件事的絲毫在意。
劉白沉吟了半晌,喝了兩口啤酒,才把杯子放下,看著莊小樓說道:“你是說你親眼見到的嗎?”
莊小樓點點頭,沒有回答。
“他用那把槍朝你開槍,然後你沒事,對嗎?”劉白皺著眉強調的問道。
“我躲開了而已,並不是沒事,那把大些的子彈沖擊波震的我難受了一晚上。”莊小樓喝了一口酒說道。
“那很強,”劉白說道。
“嗯?什麼很強?”莊小樓疑惑的問。
“不管是什麼槍,你能躲開子彈,都很強,我是說你很強。”劉白點點頭說道。
“哦,”莊小樓恍然道:“僥幸而已,或許他們並不想殺我,只是警告我離他們遠點兒,也許只是跟我開個玩笑。”莊小樓說完笑笑,端起杯又喝了一口。
“水之力氣,太極彈,”劉白看著莊小樓的眼睛說道:“誰會拿這兩樣東西跟你開玩笑,警告也不可能,看來你有些麻煩,而且麻煩還不小。”
“是嗎?”莊小樓怔了怔,說道:“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