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聽交響樂之前，寧小薇和歐莎在咖啡館和自己見面，她們來之前，咖啡館對面的木椅上坐著個老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而這個老人現在就站在莊小樓的面前。
老人是ad公司的門衛，打掃衛生，收快遞，登記來訪者。
莊小樓看著老人說道：“我們見過。”
老人也看著莊小樓說道：“我們見過，你找誰？”
“傑克，”莊小樓看著老人拿筆在登記本上寫著，老人的手非常幹淨，甚至不像是個老人的手，沒什麼皺紋，只看手的話，會以為是三四十歲的年輕人。
老人怔了怔，抬頭看莊小樓一眼，說道：“傑克在開會，今天恐怕你是見不到了，我以為你來找寧小薇。”
“哦，對，那順便問一句，寧小薇在嗎？”莊小樓觀察著老人的表情變化。
“不在，”老人把筆放到一邊，說道：“如果你要等傑克的話，需要登記姓名，和有什麼事。”
“那我就等會兒，反正也沒什麼事，”莊小樓說道：“莊小樓，來……買藥。”
老人低頭登記著，聽到莊小樓說買藥，手抖了一下，馬上又恢複了正常：“那邊是會客廳，有沙發，你坐一會兒，我幫你叫一下大廳經理。”
莊小樓點點頭，轉身坐到了沙發上。
會客廳很大，裝修的也很豪華氣派。
不一會兒，大廳經理就來了，是個女的。
門衛老人在大廳經理身邊耳語了幾句，大廳經理微笑著走了過來。
“你好莊先生，我是大廳的經理小白，我們申部長請您面談，莊先生這邊請！”
並不遠，就在二樓的一個小會議室。
一位微禿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桌前整理著檔案。
“你好！我是莊小樓！”莊小樓伸手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姓申！叫德林！負責新客戶的業務諮詢。”
“嗯，你好，申部長，我們就在這兒談嗎？”莊不樓轉頭看了看，這是一個小會議室，門口不時的有人走過，莊小樓吸口氣說道：“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談，這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
“當然可以，我的辦公室離這兒不遠，我們只是剛開完一個會，在這裡方便跟您展示我們的一些産品和技術，這裡也很安全，我們這裡不存在洩密行為！也不會有人注意你們要談什麼事情。”申部長停頓了一下笑笑說道：“因為我們每天做的每單業務都是保密業務！”
“是嗎，那好，既然申部長這麼說，我們就放心了！”莊小樓笑著說道：“不過，我想跟傑克直接談。”
“直說吧，你想要什麼？”申部長神色中透出些琢磨不定的笑意：“我不同意的話，你見不到傑克。”<101nove.！”莊小樓看著申部長的眼睛，沉吟了一下又輕輕的說出兩個字：“無常！”
申部長明顯愣了一下，低頭沉思著不再說話。
“還想要些新藥。”莊小樓接著慢慢的說道。
申部長抬起頭，眼神中透著猶疑，說道：“倒是沒有問題，但是uc你們用過嗎？如果使用者不具備能力或是裝置的話，一點兒作用也沒有。”
“那你們不用擔心，而且……”莊小樓輕咳了一聲，看看申部長說道：“如果有新藥，我們也想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