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貍就是這位姑娘吧,如果是的話就太好了。”莊小樓轉頭看了看阿貍的頭發還真長,剛才融化了些的冰還真露出幾縷頭發在外面。
莊小樓多少有些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先借用這冰棺石碑一些日子,再借這位姑娘幾根頭發用用,。”
說著話,莊小樓走到阿貍的身後,將冰棺石碑收進了物品欄
心裡想著,手裡拿出裂脈刀割了阿貍的一縷頭發。
胡三娘看莊小樓的動作,臉色忽然大變,沉聲喝道:“殺!”
廳裡的那些雪狼人聽到命令,瞬時便一擁而上。
莊小樓已做好準備,一手速射弩,一手半截磚,剎時間大廳裡是血紅亂飛,嚎嗷亂叫。
端木輕松並沒有動手,他往後站了站,欣賞莊小樓左右開弓的壯觀場面,再看看又開始融化的阿貍。
胡三娘看著雪狼人被殺的一片狼藉,雖不氣惱,但也是臉色煞白,雙臂一展,口中喝道:“靜!”
瞬間一切便都安靜下來。
莊小樓心想,這不應該是靜,應該是“定。”
大廳裡隨著胡三孃的一聲喝叫,全部都定格在當下的情景。
甚至被莊小樓射中的雪狼人的身體還在半空中,就已經定格在空中,連飆出的血也定格在空中。
這特麼就是定,莊小樓心裡罵著,因為連他自己也被定住了,絲毫不能動彈,只能活動活動腦子。
“能動麼?”莊小樓溝通裡問端木輕松。
“不能。”端木輕松說道:“連舌頭都不能動。”
“這什麼法術,這麼厲害?”莊小樓接著問道。
“不知道,一無所知”端木輕松說道:“我連胡三娘是誰都不知道,但看起來像是靜止術。”
“現在怎麼辦?”莊小樓問。
“等死唄。”端木輕松說道:“毫無辦法。”
“那麼,退出?”莊小樓問道。
“你說了算,我隨時都行。”端木輕松的語氣倒也是真的輕松。
胡三娘不緊不慢的走到莊小樓身邊,仔細的看看莊小樓,說道:“今天是阿貍的生日,我不想殺人,把冰棺石碑放回去,再把阿貍的頭發還回來,你們還可以走。”
說著,胡三娘拿出一柄劍,抵近莊小樓的脖子。
莊小樓想張嘴,卻發現根本不能動,連舌頭都不能動,所以胡三娘並不想聽自己說話,只要照做就行了。
但莊小樓並不想這麼做,他想看看結果會怎樣,反正自己的意識還能指揮,一會兒到最危險的時候,直接退出遊戲就行了。
“我只數三下,要不要活命,你自己決定,對於你們這些心懷叵測的小人來說,今天能活著,已經算是恩賜了。”
胡三娘說著開始數道:“三、二、一。”數到一時劍已經刺出。
剛數到一,還沒有感覺到劍尖抵進面板的痛感,莊小樓要按下退出鍵的一瞬間,一道青光從眼前閃過,把抵著莊小樓脖子的劍打歪了一下。
劍貼著莊小樓的脖子刺了出去。
“今天我生日,姐姐不能殺人……”說話的正是剛剛冰凍著的阿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