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莊小樓脫口而出,估計他自己也沒想到這種情況下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誇人漂亮。
“你跟女人都這麼說嗎?”女人朝莊小樓再走近了兩步,站在莊小樓身邊,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
“沒忍住,說實話,真的。”莊小樓強忍著疼痛說道,每一個字說出來都扯動的胸口受不了的痛。
“啊!”他瞬間就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感到後悔了。
眼前的女人一隻腳正踩在他的肋骨上,冷冷的說道:“再說第二句,我會後悔剛才沒殺你。”
莊小樓頓時石化。
這下找到元兇了,原來是面前這美貌的女子給了自己一刀,看這位置,再差一公分可能就進了心髒。
“刀,”莊小樓強撐著說道:“刀,真好看。”
“喀嚓!”莊小樓清晰的聽到自己的肋骨斷裂的聲音。
莊小樓心裡暗暗的罵道:“靠!這娘們兒真夠狠!”
好在女人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踩斷了莊小樓的肋骨後,面無表情的轉身就走開了,似乎在收拾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覺得在遊戲裡,莊小樓估計自己是不敢這麼強硬的,對出手殺自己的人這麼貧明顯是不要命了,所謂有恃無恐,反正也是遊戲,不行退出重玩就是了。
“為什麼?”莊小樓咬著牙問道:“為什麼,殺我。”
女人沒有說話,收拾了一大堆東西擺到了莊小樓的身邊,說道:“你最好現在就昏過去。”
莊小樓左右看看,都是手術用的工具,還有些藥和繃帶類的東西,看樣子這丫頭想給自己做手術了,把刀從胸口拔出來的危險系數是相當的高,觸動大動脈的話,小命玩兒完是一定的。
還好是遊戲,莊小樓強撐著笑了笑說道:“來吧!”
女人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宜察覺的笑意,或者叫冷笑,左腳輕輕踩到刀柄的旁邊,右手緊攥著刀柄,看了看莊小樓的眼睛說道:“來了。”
“噗!”一股鮮血噴射而出。
眩暈,眼前一黑,莊小樓如約昏了過去。
圖書館裡,莊小樓扶著桌子,胸口隱隱作痛,書掉在了地上。
能感覺到渾身的汗已經把衣服濕透,莊小樓用手摸了摸額頭,滿是冷汗。
“你怎麼了?不會是真病了吧。”張姐走到莊小樓的身邊關心道。
“沒事,我有點兒心慌,感冒沒好呢,沒事。”莊小樓擺擺手說著,心裡想:“敢情剛才以為我裝病呢。”
端起杯喝了一大口水,莊小樓已經緩過神來,說道:“好多了,真的沒事,謝謝張姐。”
“那好,真不舒服早點兒說,身體要緊。”張姐走之前又叮囑了一番。
這一昏迷,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醒,莊小樓沒有再進遊戲,踏踏實實的工作了一下午。
下班回家的路上,不自禁的拐到藥店買了點兒傷筋動骨的跌打藥和止痛藥,回到家好好的泡了個澡,躺在床上手摸著胸口,心裡有不少疑惑等著端木輕松來了要問。
莊小樓沒有吃東西,喝了兩大杯牛奶當是晚飯了。
八點已經到了,端木輕松並沒有出現,一直等到八點半,終於傳來一陣敲門聲。
“你遲到了。”莊小樓開玩笑說道:“你根本沒問過我在哪兒住,我覺得今晚的計劃恐怕是要泡湯了。”
“準備的東西有點兒多,所以遲了些,”端木輕松看見桌子上的藥問道:“你受傷了?”
“遊戲裡的受傷了,”莊小樓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這兒,捱了一刀。”
“現在呢?”端木輕松神情有些緊張的說道。
莊小樓拿起繃帶看了看說道:“那姑娘剛給我做了手術,這會兒估計我還暈著呢,分心也感受不到,下午我也沒有再進去。”
“中午到現在應該醒了,你現在進去看看那姑娘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別驚動她,然後再退出來。”端木輕松的語氣頗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