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跟安容與私聊過後,周辰便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似乎不想給他太大壓力。期間幾乎所有戰隊都聯系過他,只不過條件都開得差不多:暫時作為替補留在隊裡,平時一起訓練、生活,就像個備胎,如果主隊成員表現得不太好,才會考慮換人。
雖然這樣沒什麼壓力,但耽誤的青春可不是錢能買來的。安容與抽空回了一趟家,叫上言澈一起討論了這個問題。其實父母這輩的人並不甚瞭解這個行業,能給出的建議也就是“遵從你的內心”、“好好打拼幾年”、“不要留遺憾”。言澈雖然也玩遊戲,但說到職業,卻也沒什麼想法,只是認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與其在老牌勁旅浪費青春,不如去從零開始的新隊發光發熱。每個職業選手都是從新人做起的,如果一開始就害怕失敗,那還不如不要奮鬥,隨便玩玩,直播賺錢更輕松”。
和安容與想的一樣。他並不害怕失敗,只是覺得這種人生大事應該要找家人商量商量,一來是對自己負責,二來也是對他們的信任與尊重。
到了驗收那天,安容與直接找到周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周辰很高興,連訓人的時候都溫柔了不少。看著朝夕相處了兩個多月的孩子們都找到了歸宿,有機會為中國刀塔出一份力,周辰的眼眶紅了一天。
晚上青訓營的全體成員前往飯店吃飯,熱熱鬧鬧地擠了一整排包間,從選手到教練都喝了個意識模糊。在飯店折騰完後,又整體移駕ktv,幾屋子的鬼哭狼嚎,加上冷風一吹,生生把安容與的醉勁搗騰沒了。
自從言澈喝酒進醫院後,安容與就不太想沾酒,一來的確傷身,二來就算只是喝醉了也夠讓人擔心。這天晚上,在言澈的要求下,安容與不停更新自己的位置和狀態,大家都在瘋玩,他也不好意思先走。
到了晚上十二點,眾人紛紛決定就在ktv對付一宿,唱唱歌玩玩狼人殺,懶得再動。慶和見他一副索然無味、心不在焉的樣子,趕緊打趣道:“你個有主的小子可快回家吧,省得下半夜在哥兒幾個面前哭哭啼啼。”
包括周辰在內的其他人也都積極響應,安容與道謝後,像一道大寫加粗的閃光飛了出去,在大堂正碰上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言澈。
安容與一臉問號,懷疑自己喝多了出現幻覺,皺著眉頭走了過去,捏了捏言澈的臉,確認是真人後問道:“哥,你怎麼在這裡?”
言澈合上書,是王實甫的《元曲集》。待安容與捏完臉,才起身說道:“怕你喝多了,好隨時接應。”
與自己上次的戲碼如出一轍——安容與心想道,走上前輕輕抱了抱言澈,便牽著他回公寓。這一個月來訓練越來越緊張,而thinktank的新專案也進行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一樣的起早貪黑,兩人在平日裡連說話的時間都一縮再縮。
盡管忙得嗝屁,言澈每個週日還是會過來別墅坐坐,帶些外面買的,或自己做的方便小食兒,趕個大早過來,先和著容與一起,去依山傍水的別墅小區裡跑跑步。若是趕上小肌霸擼鐵的日子,便也笑嘻嘻地跟著去拎拎五千克、十千克的小啞鈴。不過強度明顯不夠,一個月下來,加上奔波勞累,體重又蹭蹭往下掉。
別墅區裡沒有別的娛樂,除了運動以外,這對週日情侶也只能看看園區裡的假山石橋、花紅柳綠。偌大的一片好山好水,竟是一幅荒無人煙的模樣,除了偶爾能見著出來溜狗溜車的王師傅,別的人愣是瞧不見半個,倒也讓這對苦命鴛鴦得以在花前月下擁吻片刻,享受轉瞬歡愉。
浪完回別墅,趁著bo3開始之前,小主播還得上工,言澈就這麼坐在他身後,看著他或輸或贏,或腿或猛,連擁抱都成為一種奢侈。要說心裡不難過是不可能的,但彼此都毫無怨言,只能盡可能地珍惜面對面的一分一秒,哪怕是看看背影也好。
從夜夜笙歌的ktv出來,打了個出租回公寓,一個月沒有坦誠相見,在進浴室時兩人都有點緊張。安容與這個月又壯了不少,已經能看出擼鐵和強化飲食的成效,胸肌和腹肌都稍稍鼓了起來,背部也初具輪廓。而言澈則是因為工作而衣帶漸寬,消瘦得讓安容與心疼的要命,恨不得殺到thinktank對準金澤唯一頓暴毆。
偏巧這夜酒勁太大,安容與興致雖高,卻起立無能,哭喪著臉放過了同樣累得睜不開眼的言澈,作肉墊狀抱著他,睡了個久違的香甜無夢。
作者有話要說:
說開咱就開!新文預收↓↓↓
文案暫定):
接到粉絲同人文改編的劇本時,遊稚的內心是激動以及期待的。
然而當他發現這幾十本同人小說都是以他和程澍作為一對同性戀人來寫的時候,他對這群深愛著他的粉絲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批評與問候。
緊接著,一個名為“真愛粉正能量生産工廠”的神秘系統簡稱粉腸)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並對他進行了一系列懲罰教育——穿越到粉絲們的同人文中,過完以他和程澍為主角而展開的各種狗血故事。
遊稚:粉腸你個瓜娃子,下一本老子一定要當攻!
粉腸:不好意思,你的粉絲們沒有提供這樣的劇本。
程澍:寶寶,反攻是不可能反攻的,再過十輩子都不可能反攻的。
內容極度狗血!極度無腦!極度傑克蘇!
捂臉打滾求收藏~
感恩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