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怎麼才能讓你少貧兩句嘴。”欽不語雙手捏在金澤唯的臉頰上,企圖人工製造臉紅。發現那張臉過於瘦削而根本捏不起來後,便直接改為揉,下手絲毫沒留情,生生在那俊朗的臉上留下了兩朵小紅花,“好了,這腮紅挺適合你的。”
金澤唯全程寵溺笑,雖然吃痛,卻也沒有皺一下眉頭。一曲結束,金澤唯又拉著欽不語回到卡座,繼續喝酒。
欽不語越喝越精神,沒了欽不悔的監督,他就像一條徹底放飛自我的哈士奇,邊喝邊給金澤唯念詩,從唐詩宋詞到喬叟雪萊,中英流利切換,毫無違和感,只是由於醉酒,大部分時間都不能說出一首完整的詩。
一旁的言澈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酒吧裡舞曲聲震耳欲聾,他就這樣靠著一邊扶手閉著眼睛睡了過去,雖然臉上有嚇人的妝容,但他看起來依舊十分溫柔靜謐。
唯一清醒的金澤唯傻眼了,他酒量很好,在發現欽不語早早喝嗨了之後又故意沒再多喝,看著兩個以不同程度失去意識的成年男人,他無奈地扶著額頭,思考著該怎樣把他倆弄回酒店。
“by god ho sits above,
“ere is not that are sick and ad ith ove,
“and that no eapon have in this pace,
“ oud never ea|ve this grove aive,
“ y hand survive.”
欽不語眼神迷離地小聲唸完這段故事,金澤唯從雜亂喧囂的背景音中完整分辨了出來,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欽不語自言自語道:“誠然,吾等在人世之嗜慾,是戰是和,是愛是憎,無一不由上天守視。”
欽不語似乎聽見了金澤唯的呢喃,舉著酒杯對著金澤唯的方向痴痴地笑,又幽幽念出一句:“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
金澤唯似是再也忍耐不住,起身坐到欽不語旁邊,輕輕撩起他落下的額發,說道:“清尊素酒,篆香惹緒,永夜戀痴迷。”
勉強說了幾句順溜話後,欽不語又開始胡亂嘟囔。金澤唯嘆了口氣,將軟綿綿的欽不語一把扶了起來,又拜託一個路過的酒保將睡死了的言澈扛了出去。街上的萬聖節遊|行已經結束,交通恢複如初。金澤唯攔下一輛計程車,給了酒保小費,便帶著兩個小迷糊回了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
英文出自喬叟《坎特伯雷故事》,第一卷 武士的故事 第二部,譯文:
天上的神為證
莫不是愛火使你病狂?
你既身無刀槍
就休想逃出樹林
你,定死我手中
誠然,吾等在人世之嗜慾,是戰是和,是愛是憎,無一不由上天守視。——也出自武士的故事第二部。
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出自張若虛《春江花月夜》
清尊素酒,篆香惹緒,永夜戀痴迷。——出自《九張機》
感恩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