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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戰 王者之戒
街燈之間交替著種了一排大樹,已經入秋,每棵樹上都有些葉子正變得枯黃,哪怕行人嘆口氣都能刮下來。一陣微風吹過,搖曳著樹枝,帶著葉子往下墜。
安容與一直走在稍微靠言澈左後方的位置,方便他將那側顏盡收眼底。一路注視著,就這麼眼瞅著一片發紅的樹葉卡進了言澈淩亂的發絲裡。
“哥,你頭上有片樹葉,我幫你弄掉。”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得到言澈許可後,他伸出右手去撥弄那片樹葉。纏的不算緊,兩下就被彈了出去。只是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魔怔了一般,突然就將手指完全埋入那蓬鬆的卷發中,輕輕揉了起來。
言澈的頭發不算太長,一縷一縷的自然捲層疊交錯。風一吹,輕盈著被攪亂,看起來就讓人想幫他捋個順溜。
可是忽然之間,又想將這頭青絲弄得更加淩亂,把那整個人兒,抱在懷裡好好蹂|躪一番。
“還沒弄掉嗎?”言澈呆呆站在原地,任由眼前這個高大的少年目光痴迷地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弄掉了……哥,你的頭發好軟啊。”依依不捨地撤回自己的手,上面還殘留著對方的溫度和味道,此時正有些無所適從。
“村口剪頭發的王師傅也這麼說。”言澈打趣道。
談笑間,兩人已經走到安家樓下。此時言澈也收到幾條報平安的資訊。簡單道別後,安容與又傻站在樓梯口,目送對方離去。
坐電梯時,他偷偷聞了聞手指上留下的味道,果然還是那股熟悉的淡香味,好似能勾魂奪魄一般,讓人忍不住一直猛吸氣,直到額頭青筋暴起。
這天晚上,安容與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與以往夢遺時做的那些夢完全不一樣,之前夢裡的言澈,只是笑眼盈盈地站在他面前,拉一下手,輕輕地擁抱,就足夠他發洩出來。
可是在這個夢裡,他被綁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動彈不得。房間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為什麼,竟是一句話都沒喊出來,就這麼悶聲在椅子上掙紮。
當手和腳都被勒出紅色的痕跡時,言澈突然出現在耳邊,用氣聲說道:“容與,幫幫我。”說著便從耳根一路吻到臉頰。
言澈的臉遊走到他的眼前,在周圍依舊一片墨色下,不知為何就是將他的臉看得一清二楚。與平日的溫潤雅正不同,此時竟蒙上一層情|欲,眼裡盡是渴求,讓人看了一眼,便輕易就意亂情迷。
“幫幫我,好不好?”言澈的聲音也變得愈發|縹緲,聽起來就讓人感到血氣上湧。
“哥,你說,我怎麼幫你?”再也忍受不住言澈這樣的請求,他焦急地問道。
“容與,佔有我。”此時的言澈更像是一隻妖媚的精靈,眼神、嘴唇都極盡誘惑。語畢,還送上了那兩瓣柔軟溫熱的唇。
以前的夢中也有親吻,但都是蜻蜓點水一般的觸碰。可是這個吻,已經超出了單純處男的戀愛認知。
突然就明白了什麼是纏綿悱惻。鼻尖裡傳來那股欲罷不能的香味,讓他拼了命吸著氣,直到整張臉漲得通紅滾燙。
奈何全身都被無形之物緊緊束縛著,讓他無法擁住眼前這夢寐以求的人兒。在這感知不到時間流逝的黑暗空間,一切有形之物皆被束縛,在絕望與渴望中動彈不得。
接受著,交纏著,搜尋著,探究著。
夢裡的時間沒有度量,在密不透光的環境中更是令人失去所有感官,腦子裡只剩下唇舌間的那股陌生觸感,與身上一陣陣要命的酥麻。
纏綿悱惻在這從未存在過的時空裡海枯石爛,彼此的模樣也在對方要化成水的柔情裡地久天長。
或許在不知道總會醒來的夢裡,才是最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