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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戰 回複戒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住院有的是時間,護士大姐將點滴調得很慢。等言澈回來時,才剛剛打了一半進去。
提著一碗粥進來的言澈,臉上多了一個醫用口罩。雖然上午的陽光沒有那麼毒辣,但一直在外面奔波的他,額頭和臉頰邊上的發梢還是有些濕漉漉的。
溫度不減的早秋裡,蒙著口罩絕對不會太舒服。透過兩層特殊材料的呼吸,聽過來格外沉重。
撐起病床桌後,聞著香菇滑雞粥鮮香的味道,本就沒吃早飯的虛弱病號,此時肚子都開始叫了。然而剛送進去一小口,喉嚨裡傳來的撕心裂肺就讓他不得不停下了拿勺的手。
言澈見狀,關切又疑惑地問道:“怎麼了?不好喝嗎?”
面色蒼白的安容與擰著眉頭指了指嗓子,又做了一個在手機上打字的手勢,言澈心領神會,將手機遞給了他。很快,他在備忘錄裡敲了一行字:嗓子太疼了。
看樣子這粥一時半會兒是喝不了了。和主治大夫說明瞭情況後,對方決定暫時讓他喝葡萄糖水,等嗓子開啟點,再看看能不能喝下粥。
於是,為了不讓黏膜長在一起,他只好不停地喝葡萄糖水,又要時不時用力撐開喉管。每吞嚥一次,都是在反複揭開傷疤。
小小的一碗粥,硬生生喝了兩個小時才喝完。興許是覺得太濃稠不好下嚥,下一頓的青菜瘦肉粥,言澈特意囑咐店家做的稀一點。
之後又換了三瓶不同的藥,足足打了八小時,可算撤掉針頭後,高燒依舊沒退。期間玩手機時還把針頭碰歪了,等手腫成個包子時才發現。
言澈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找來護士大姐重新在另一隻手上紮針後,先是板著臉沒收了手機,然後看著那隻與他瘦削的臉完全不搭的胖手,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有手機表達自己的憤慨,安容與只能撅了撅嘴,幽怨地看著那個臉都要笑歪了、還拍了幾張大特寫的人,用口型做了三個字:好看嗎。
言澈點點頭,也用口型答道:好看。
量完體溫後,手終於消了腫的病號表示不想在醫院裡睡覺。考慮到職工醫院離家並不遠,於是便同意他回家休息,早上八點再過來繼續打針。
自從言澈那天帶來換洗衣物後,似乎就決定暫時陪在安容與身邊,好可以隨時留意他的狀態,還能給他端茶送水、洗衣疊被、定期餵食,其餘時間則繼續給他念念教科書。
被圈養著吊了三天水後,喉嚨總算是長好了,終於可以無痛喝個粥吃個蒸蛋的。臨走前測了下|體溫,燒也退了下來。
正當兩人都鬆了一口氣,準備辦理出院手續時,醫生表示需要繼續打兩天針鞏固一下。言澈見他精神狀態好點兒了,便懇請護士長將針插在他左手上,這樣右手就可以正常看書寫字了。
原本出門前看見言澈往包裡裝教材和教輔的時候,僥幸把自己歸類為老弱病殘的安容與還天真地以為他打算在病房裡備課。直到那兩本書整齊地擺放在自己的病床桌上後,表情尷尬地呆滯了幾秒鐘,才拼命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容,說自己也真的很想早點趕上進度呢。
又繼續吊了三天水,確認體溫等指標一切正常後,才被主治大夫放了回去。不過暫時不能去人多的地方,而且還得在家裡休養三天,如果到時候沒有再發熱,才能去學校。
退了住院卡,清算了費用後,言澈領著重新活蹦亂跳的安容與去護士站道謝。臨行前護士長還表示了惋惜:“唉,小夥子,你說你現在要是大學生該多好啊,我就可以介紹給我閨女認識認識了。”說著還真露出了一個極其遺憾的表情。
聽見這話時,安容與是一臉懵逼,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言澈眼中則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嘴角似乎還抽了抽,不過很快便又恢複那一如既往的溫潤笑容,禮貌地感謝了這幾日照顧過安容與的醫生護士們。
走出住院樓,言澈不鹹不淡地來了句:“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挺受歡迎的嘛,護士長都想給你介紹女朋友呢。”
看著言澈此時彎彎的眼睛,笑盈盈的桃花眼本就好看,加上兩條可愛的臥蠶,整張臉似乎都在說著他心情很好。
然而安容與竟是從這個迷人的笑容裡看到一絲“呵呵”的意味,莫名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直覺告訴他,這句話很難接。
但也不能不回話吧。於是他戰戰兢兢地接了句:“哥,那是我……我長得老,阿姨才想到那邊去了……其實怎麼看都是哥更好看啊!而且你長得嫩,她以為你還小,所以……所以抓著我胡說八道的。”
也不知道言澈對這個解釋滿不滿意,總之聽到這段明顯胡謅的話後,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