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趁著妖怪們鬧成一團，離開正在裝修的展廳，跑去辦公室。
辦公室裡，淩穆愉戴著耳機聽網路課程，丹霄翻著一本會計專業的書，他倆一個坐在辦公桌後，一個靠坐在沙發上，隔了起碼有二十步遠。
這樣也叫談戀愛？
遠距離戀愛嗎？
張山站在辦公室門口用力揮手，手舞足蹈的模樣很快就引起了辦公室裡的一神一人的注意。
淩穆愉把耳機摘下來，指著自己問：“找我嗎？”
“對對對，”張山點頭，“有點事情，咱們單獨說。”
淩穆愉放下手中的耳機，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就一把被張山拉著胳膊跑飛快。
丹霄微微挑眉，把手裡的書放下，卻沒有跟上去，而是散開了神識。
淩穆愉被張山拉著到了前邊兒園林裡的一座涼亭坐著，雖滿心疑惑，但也不著急的等著張山把話題起頭。
張山滿心疑問，可又覺得不好意思問出口，糾結著問還是不問。
“張哥，你究竟想說什麼？”不說我可就走了。
張山飛快問：“你和館長確定是在談戀愛吧？”呼……終於問出來了。
淩穆愉怔住，不知是不是震驚於張山竟如此八卦，好半晌沒說話，在張山忍不住催促了一次後，才說：“應該是吧。”
“應該？淩哥，你語氣怎麼這麼不確定？”
淩穆愉想了想說：“也許是的。”
張山差點兒一頭磕石桌上，“淩哥，你談個戀愛都談得這麼模稜兩可的啊。”
“這前後也沒太大區別，要怎麼才不是模稜兩可？”淩穆愉說著，惱羞成怒了，“那你說，怎麼樣才算談戀愛！”
“至少要親親抱抱，沒事兒接個吻吧。”張山秒答。
淩穆愉沉默。
“情到濃時，滾床單很正常吧。”
淩穆愉繼續沉默。
“你們做過啥？”
淩穆愉沉默到底。
“淩哥，你難道沒有過把館長推倒就是啃，扯開衣服就是幹的想法？”
淩穆愉被張山黃暴的描述驚呆，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
臉爆紅，瘋狂搖頭。
張山拍拍淩穆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淩哥，男人的感情不能太被動，看上了，就打上標記叼回窩裡，霸佔，絕不能給別人一絲一毫覬覦的機會。”
“……好像很有道理。”
“不是好像，是非常有道理。”張山接著拍淩穆愉的肩膀，“像你這種第一次戀愛的，更加要大膽一點兒。……對了，你是初戀吧。”
淩穆愉就靜靜的看著張山。
“哈哈哈，咱們淩哥當然是第一次，初戀初戀。”張山尬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