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平成為兵工廠招收辦公室職員的一名正式職工。
原主看到阮安平名字的那一刻,如遭雷擊,險些沒被當場氣暈過去。
因為原主心裡清楚,這次兵工廠的考試,很多內容涉及一些專業知識。
阮安平中專所學的專業,根本不是兵工廠相關專業。
而且阮安平讀書時成績次次倒數第一,考前也從沒看過書。
別說考上兵工廠的文職崗位,就連一般廠子裡普通文職崗位都考不上。
原因只有一個,阮安平第一名崗位名額是原主的。
阮安平搶佔了她的工作崗位名額。
原主氣不過回去要找阮安平理論,前腳剛到家,後腳街道辦的工作人員過來,通知她提前準備下鄉。
原主這才得知,小嬸替她報了名下鄉。
原本下鄉的應該是阮安平!
工作名額被搶佔,還要頂替堂妹下鄉。
原主雙重打擊之下,直接栽倒在地。
小嬸黃桂香怕事情走漏風聲,影響女兒進兵工廠,這才裝哭賣慘的開始“訴苦”。
她一個孃家分子不好,爹不疼,性子軟弱的丫頭,搶了她工作又怎麼了?
她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黃桂香假意抹了一把眼角沒有的眼淚,實則是藉著袖子掩去眼底的算計。
逼仄的小小屋子裡,只有黃桂香的哭訴聲。
黃桂香一邊假哭,一邊用眼角餘光暗暗觀察著阮安寧的神色。
見阮安寧坐在那裡沒有半點反應,暗暗生了不悅。
兩家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五年,黃桂香把阮安寧這個軟弱的性子拿捏得死死的。
她只要眉頭一皺,阮安寧就緊張得如臨大敵,害怕得不知所措。
叫她往東,絕不敢往西!
可現在,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阮安寧卻像個看戲的人,絲毫不為所動!
黃桂香已經沒有了耐心,既然軟得不行,那便只有來硬的了。
於是,黃桂香恢復了往日一貫的冷臉。
“安寧,你下鄉的事情已經定了下來,安平也很快就要去兵工廠上班,其他的你就別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