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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清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中的自己重新經歷了一次與白鷺的相遇、相識、相伴。彷彿一張張幻燈片,在他的夢中持續播放,有歡笑有淚水,匆匆五年,白駒過隙。
可夢的結尾,他卻倒在了輪椅旁,身下彷彿有重重鎖鏈將他禁錮。他一次次爬起一次次摔倒。白鷺遠遠的看著他,眼中帶淚。赫連清是多麼希望她立刻飛奔到自己的身旁,然而沖出口的竟是,“你走,你給我趕快離開!”
在白鷺滿臉是淚的轉過頭去的那一刻,赫連清從夢中驚醒……
頭痛欲裂、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叫囂,睜開雙眼的那一剎那,眼睛便被落地窗前的陽光刺痛,禁不住呻|吟出聲。
赫連清一隻手扶住些微燙的額頭,而另一隻手卻已經被包裹進一雙溫暖的小手裡。
赫連清轉過頭,努力去看,那張滿面倦容的小臉映入眼簾。
“蜀黍,你醒了?”白鷺沖赫連清微笑。
赫連清想撐著自己坐起來,卻有些力不從心,只得回握住白鷺的手。
“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鷺看著赫連清依舊迷離的雙眼,微微一怔。原來他真的只是喝醉了。隨即重新笑開,故意嘟了下小嘴,俯身趴進赫連清的懷中。
“哦,我回來好久了,你也睡了好久了,一直都不知道醒。”
聽著白鷺語氣中的嗔怪之意,赫連清用渾濁的大腦思考了片刻,這才恍然想起了什麼。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連忙撐著肩膀去看臥室角落裡的小冰箱。果然,冰箱的門雖然是關著的,他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可放在上面的各種洋酒,已經全數收走。難道昨晚……全被他喝了?
赫連清心底劃過一絲懊惱,可宿醉與低燒讓他頭腦發脹。他有些莫名的害怕……
“白鷺。”他輕輕喚。“我昨晚有沒有亂說話?”
白鷺將他摟得更緊,甕聲甕氣的撒嬌。
“有啊,你不僅亂說話,還吐,吐了我一身,還拉著我不讓我去洗。臭死了!”
赫連清頓時滿面羞紅,醉酒是他始料未及,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喝斷片他已經記不起來。可這一次,真的不在計劃內。
他只是躲在陽臺邊抽煙邊等白鷺回電,腦中不停的迴圈著微博上的照片和白鷺在綜藝節目上的神情,無法自控。他覺得說服自己不去多想,實在太過艱難,不覺口渴又不想踏入房門面對其他人,便隨手拿了瓶啤酒。誰知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以至於最後,他是怎麼喝醉的,又醉倒在哪裡完全沒了印象……
赫連清伸手揉了揉白鷺的頭發。
“辛苦你了,一回來就要為我做這些。喝醉的時候……我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白鷺側過頭看向赫連清,依舊伏在赫連清的身上,眼神卻清亮而調皮。
“你抱怨我這麼晚都不回家,罰我下次摟著你親一百次。”
赫連清低低的笑出聲,聲線優美沉潤。
“抱怨你回家晚興許是我說的,可後半句絕不是我的風格,恐怕是你自己加的吧?
白鷺一下子坐起身,怒瞪了赫連清一眼。
“你說不是你的風格,那你確定自己沒說過嗎?你昨晚醉成那樣,都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嗎?確定都還記得?”
不出所料,赫連清果然語塞,白鷺那懸在空中的心,終於落在實地,心底那最後一絲酸意被甜蜜取代。
正待赫連清仍兀自沉吟的當口,白鷺捧住他的俊臉,在他那沒有血色的薄唇上落下一記香吻,唇齒留香……
彷如久旱逢甘霖,兩人都捨不得放開彼此。
不知不覺,那雙帶著燥熱的大手,透過白鷺的外衣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只輕輕一帶,白鷺便攀了上來,猶如一尾女蛇纏綿在他的身側,將他那雙細弱的病腿捲入曼妙的雙腿之間。
那雙腿涼得讓人心底打顫,肌肉鬆軟猶如死水。白鷺忍不住用自己溫暖的身體蹭動,想讓這雙不能動的長腿染上幾分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