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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銳格一連說了數十聲“對不起”,語聲哽咽,滿溢著痛悔。
看到小心收在錢包夾層裡的名片,那一刻,如醍醐灌頂,他突然真正地懂得了吳瑕,明白了吳瑕看似“隨便你”的態度背後那害怕受傷害的故作漠然。
過去的種種如黑白電影畫面從心頭掠過。
初遇時強按下心中不耐對著鏡子描口紅的吳瑕;
酒吧裡潑向胸前的那杯紅酒;
被下藥後身不由己卻又流淚的臉;
小心翼翼為他的傷處裹上保鮮膜;
……
最後的最後,依然是吳瑕傷心又絕望地對他說“我真的喜歡你”。
吳瑕就像一頭看似安靜實則野性又驕傲的小獸,一點點在他面前收起尖牙,藏起利刺,捧出血淋淋一顆真心,卻被他漫不經心無情地打碎。
而如今,吳瑕藏起自己那份真心,一如藏起那代表著曾經甜蜜過的小小名片。
盡管那甜蜜裡還夾著苦,摻著玻璃渣。
情願假作無所謂地繼續,也不要讓你知道心底那一點真。
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啊?喬銳格無法原諒自己,心痛得不得了,可除了“對不起”,他竟不知還能說什麼。
一聲聲“對不起”響在耳邊,吳瑕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喬銳格何曾對他說過這三個字。
總是高高在上的風流不羈的喬銳格,他說過很多甜言蜜語,也說過很多刻薄無情的話,唯獨沒有對他說過“對不起”。
他想喬銳格一定有毒,而他中毒不輕。
他想他應該更堅定,哪能隨隨便便原諒。
“對不起”卻像一把冰錐,一點一點在他冰封的心牆上紮出一個洞,再如蛛網般碎裂。
心頭浮起各種滋味,苦辣鹹酸盡去,竟然,還能湧上一絲絲甜。
吳瑕緩緩抬手,輕放在喬銳格肋下,右手觸到一道疤,是車禍手術後留下的。
手指在那道疤上輕輕摩挲片刻,感覺喬銳格又收緊了胳膊,吳瑕心底一聲輕嘆,慢慢伸手環住了喬銳格。
他躲了很久,藏了很久,可命運要做此安排,躲不過去,就不再藏了吧。
“喬銳格。”吳瑕說。
“嗯。”喬銳格帶著鼻音回。
“你是個混蛋。”
“我是。”
“我就不該認識你。”
“來不及了。”
下一秒兩人已經激烈地吻在一起。
吳瑕被抵在牆上,下頜被捏住,迫得他抬起頭,呼吸都像要被扼制,他卻一點都不想反抗,只想回以同樣的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