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確實也要心細才能及時趕上。」翠姨點點頭,「那長旗挺沉的呢,那男人能撐得起那旗,實在了不起,應該也是錬家子吧。」
「若不是練家子,怎能跟在周慶身邊?」溫柔拿起熱茶,吹了吹,道:「多少都是練過的吧。」
翠姨聞言,擰起了眉。
「你在外可要小心,下次再要遇見這周慶,能避遠點,就避遠點吧。對了,你不是說今日有其他客人?怎還不見來?」
聞言,溫柔喝到一半的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她就是怕翠姨會叨唸,所以才沒先說來客是誰,只說是吃應酬飯,現在一聽,幹脆回道。
「那客有事,不來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他沒空來,她也就幹脆別提,省得翠姨把事擱心裡,回頭又唸叨她。
「這一桌,不便宜吧?」翠姨看著滿桌大菜,忍不住開口問。
「還好。」她笑著說:「吃不完我們就帶回去,給丘叔和陸義下酒。」
「當下酒菜太多了,他倆哪吃得完。」翠姨笑著道:「這些給我們全部幾個人吃上幾頓都還有剩的,白斬雞拿回去可以煮雞湯,佛跳牆能拿來熬粥,醬牛肉就拿去煮麵,辣子雞丁拌飯好,我們這會兒把糖醋排骨和魚吃一吃就好。」
她聞言,笑道:「那接下來幾天,就看翠姨大顯身手了。」
「你這孩子,嘴這麼甜到底和誰學的?」
「當然是翠姨您啊。」說著,她不忘為翠姨遞上一顆甜粽:「翠姨您快來吃點甜的,嘴甜心也甜。」
翠姨好笑的看她一眼,但還是伸手接了過去。
溫柔一邊照顧著身旁的雲香,一邊和翠姨閑聊,飯菜沒吃多少,心情卻是放鬆許多。
雖然周慶沒空過來,可她反而鬆了口氣。
這兒環境寬敞幹淨,食物美味好吃,朝外望去水面廣闊,看著那湖光水色、淡淡輕波,讓人心情不自覺也跟著好了起來。
過去這大半年,她還真沒哪時像此時此刻這般輕松。
雖然最後拿荷包付錢時,她的心還是痛了一下,但看翠姨和雲香吃得那麼開心,她也覺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