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官員看著唐亦凡,有些不解道,“出了這種事,你應該是最想離開這個地方吧?”
唐亦凡淡淡道:“如果是因為這次的襲擊事件,我覺得沒必要停止賭礦活動,那些廢物還傷不了我。”
官員語氣冷漠道:“我停止賭礦活動,不僅是因為你,還是為了在場所有人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證是否有其他人混入這次的活動中,妄圖對前來賭礦的各界人士不利!”
他話音剛落,一些『性』格謹小慎微之人已經打起了退堂鼓,生怕對手也有除掉自己的想法。
而一些經營狀況不利的富商,只想著另尋一條礦脈來解決目前的困境,自然不願賭礦活動突然就此停止。
“行了,這賭礦活動進行這麼多年都沒什麼事,前些年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我看不過就是一次普通鬥毆罷了。”
這時,一個軍閥頭子站了出來,目光冷漠的瞥了眼唐亦凡。
唐亦凡是生是死對他來說根本就無所謂,他如今雖說不是瀕臨破產,但由於近期急於擴充軍隊,需要很大一筆軍費。
而名下各處礦脈都已經開採過剩,此刻正籌劃著開闢一條新的礦脈,哪會錯失這種機會。
和他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能在金三角這樣惡劣環境下生存的人,尤其還是當地的軍閥和富商,大多都是刀口『舔』血之輩。
所謂富貴險中求,若全是貪生怕死的廢物,恐怕也沒有這許多軍閥和富商。
官員看著四周反對的人越來越多,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他其實也不願意停止賭礦活動,只是擔心這樣的襲擊事件再次發生。
“也好,不過唐先生您得保證,接下來若是再遇險甚至……那也怪不得我們。”那官員看著唐亦凡,歉意道。
“作為這次賭礦活動的負責人,在你遇險之時已經提出停止賭礦活動的要求,而你堅持要參加,那就得自己承擔相應的後果。”他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華夏語說道。
唐亦凡點了點頭道:“我既然敢來這裡賭礦,就不怕有人偷襲,這樣的廢物,來多少都沒用。”
他語氣雖然平淡,卻平添了一股殺伐果斷的氣勢,令在場眾人心中一悸。
就連站在唐亦凡面前的官員,都不由得微微一愣,這一刻就連他都有些詫異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
那種強者與生俱來的自信,是這些普通人所不具備的。
“好,既然唐先生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勉強,賭礦活動繼續,各位任憑本事挑選自己想要的礦脈!”
官員咬了咬牙,既然唐亦凡自己都不擔心,那他也沒必要為了一個人就停了這場賭礦活動。
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唐亦凡看了眼躲在角落處瑟瑟發抖的曠工少年,臉『色』變得緩和起來。
“這是答應給你的一萬,帶我過去吧。”
說著他向一旁的女殺手使了個眼『色』,唐亦凡如今出門,懶得帶太多的現金。
女殺手微微一愣,隨後沒好氣的瞪了眼唐亦凡,這表情和動作風情萬種,看的周圍不少男人暗自流口水。
她好歹也是個殺手,現在卻成了隨行付錢的小跟班。
暗夜不動聲『色』的跟在唐亦凡身後,彷彿一個影子般,遊離於眾人的視線之外,若非特意關注她的動向,恐怕很多人這一刻都忽略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