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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墨蓮歉意道:“這是我第一次進融雪水榭,想不到迷路了,還好遇到夏姑娘,在此謝過夏姑娘。”
“殿下不必言謝。”這融雪水榭又不是她的。
“咳咳,我還是比較希望你能喚我的名字。”墨蓮輕咳了兩聲,夏初暮有一種讓人放下所有身份的魅力,況且他對自己所謂的身份不甚在意。
“你患有哮喘病?”初暮道,問道對方身上那淡淡的藥香味,她對藥物還是比較敏感的。
墨蓮有些驚訝,“夏姑娘怎麼知道的?”
“猜的。”初暮隨便應了一句。
“怎麼猜到的?”墨蓮一笑,如遺世清蓮。
“你的呼吸不暢順,你說你以前沒有來過融雪水榭,可能是對花粉敏感,加上你身上的淡淡的藥味,是治哮喘的藥物。”初暮很有耐心地解釋,對司馬墨蓮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墨蓮微微詫異,“你是大夫?”
“不知道,大概是吧,聽說我父親是郎中,不過我都已經不記得了。”初暮淡道,目光有些迷惘。
墨蓮也聽說過夏初暮失憶了,如今見到本人,一個如此獨特的女子,卻失憶了,深深感到可惜,“也許完全忘記過去,也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初暮神色一沉,“也許吧。”
墨蓮難道的多話起來了,“聽說夏姑娘從來都沒有出過融雪水榭,不厭煩麼?”
“哪裡都一樣。”目前來說。
“是啊,心態不變,身在何方又有何妨呢。”墨蓮嘆息,眼簾微微下垂,淡淡的憂傷在蔓延。
“病人時常保持愉快的心情是非常有利於病情的。”初暮似乎也感受到墨蓮的憂傷。
“我對這個病已經不抱有希望了。”墨蓮一笑,他倒不是很在意這個病,大不了就伴隨他一生,只是悲生在王室的無奈。
“其實哮喘也不是不可能痊癒的,只不過需要治療的時間比較長,容易複發。”
“不如你做我的大夫吧。”墨蓮眼睛一亮,他意在藉此和初暮結交,這病他無所謂。
初暮有些驚愕,道:“我隨便說說而已,而且我很多事情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