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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平局,接下來比畫,一炷香時間。”蓉音憤憤道,但不得不承認夏初暮的字寫得好。
初暮百般無聊地閑坐著,時而喝口茶,時而思索一下,悠然自得,繪畫,她真的不知從何下手,畫也不是,不畫也不是。
半柱香時間過去了,初暮仍未下筆,只是看著在聚精會神作畫宮若雪,難道她又要抄襲?顯然是行不通的。
“初暮,半柱香時間過去了。”洛傾提醒道,他很期待初暮的畫,無論她畫得怎麼樣。
初暮轉過頭,看了洛傾一會,詭異一笑,道:“哦,我知道了。”
洛傾被初暮看得渾身不自在的,初暮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真注視過他,但怎麼感覺初暮的笑有點邪惡的味道?
香爐裡的香落下了最後一點灰燼,蓉音道:“時間到。”
宮若雪畫的是荷花,嬌豔欲滴的荷花躍然於紙上,清新脫俗,渾然天成,是難得的一幅好畫。
“宮姐姐,你畫得太好了。”蓉音驚道,不愧是才女,她是怎麼努力都追不上的,感嘆了一番後道:“夏姑娘,你的畫呢?”
這裡的人繪畫都是把紙張平鋪在桌子上,但初暮繪畫是用畫板豎起來,稍稍傾斜,然後再作畫的,畫好後又捲起來不讓眾人看到,這樣才會留下懸念。
“在這裡。”初暮把畫卷遞給蓉音,有點期待她看到會是什麼表情。
“故作神秘,我看你是畫得太爛了。”蓉音絮絮叨叨道,待開啟畫後,愣了半晌,隨即大笑起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除了初暮外,眾人一臉狐疑,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洛傾奪過畫一看,也是愣了半晌,終於明白剛才初暮那奇怪的笑容了,想不到初暮也會有惡作劇。
宮若雪一看,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了,這畫繪的很奇怪,人物都是大大的頭,小小的身子,誇張的五官,誇張的表情,畫的是一個穿著藍色錦袍的小孩追著一個白衣神仙姐姐要糖吃,神仙姐姐道:‘小孩子吃得糖多牙齒會壞掉的。’畫面上的兩人赫然是洛傾和宮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