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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暮...”末央神色迷惘,手下意識撫摸眼角下,“有沒有鏡子?”
“初暮,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司馬洛傾命人拿來了鏡子。
“怎麼會有這個的?去掉它!“鳳眸裡閃過陰戾,黑色曼陀羅,邪惡,不詳,被詛咒的花。
司馬洛傾一怔,這樣的末央很不好,“別擔心,很漂亮,禦醫說這是胎記,去不掉的。”
去不掉?初暮神色失落,直覺告訴她這不是胎記。以後初暮就是末央)
“不要多想,先喝藥。”司馬洛傾拿起藥吹涼,意欲喂初暮。
初暮盯了那碗藥一會,道:“我自己來。”語畢便從司馬洛傾手中拿過藥喝下了。
司馬洛傾不禁失落一番,末央還是那麼疏離,“來人,取蜜餞來。”
末央連忙道:“不用了,我不是三歲小孩。”
司馬洛傾心中一嘆。
...
次日。清晨。融雪水榭。
“小姐,奴婢為你梳頭。”綠意有些恐慌道,昨日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末央看了綠一眼,淡道:“不用了,你是不是叫綠意?”
“是的,小姐。”
半晌,末央才道:“綠意,昨天對不起,你有沒有受傷?”
“奴婢不敢,小姐折煞奴婢了。”綠意恐慌地跪下了。
末央蹙額,“誰讓你下跪的?起來!”
“小姐,奴婢...”綠意更恐慌了,她猜不透那小姐的意思。
“起來!”末央的語氣冷了幾分。
綠意恐慌地的起來了,低著頭不敢直視初暮。
末央嘆了一口氣,淡道:“你先出去吧。”
“是,奴婢告退。”綠意轉過身便見司馬洛傾,“啊,參見...”
洛傾笑道:“免禮吧,出去備早膳。”
“是,奴婢告退。”綠意心中一顫,殿下雖然笑著說話,但那眼神恐怖得很。
初暮一開始便知道有人在門外,而且還站了好一會。
“初暮,若你不喜歡綠意這個丫鬟,我便換了她。”司馬洛傾看著末央,她沒有梳發,一頭披散的赤發,一襲簡單的淡藍色長袍...
“不用,她很好。”初暮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微微蹙額,很精緻,無一不是價值連城,司馬洛傾到底是什麼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