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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裡。瑾晨軒靠坐在沙發上,神情激動,還有掩不住的悲涼,他似乎早就意料到有人到訪。
“你是長歌的女兒?”瑾晨軒聲音有些顫抖,清明那天查到她去掃墓了,掃的竟然是長歌的墓,想不到長歌如此早逝。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知道我是來做什麼了。”末央沒有坐下,她討厭和他平視。
“你,今年多少歲了?”瑾晨軒顫聲問道。
“與你無關。”末央冷冷道,周身的氣息都變冰冷、詭異了。
“是我對不起長歌。”瑾晨軒緩緩道。
“我來不是要你的對不起的。”她要的是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嘗遍母親心中的痛。
“希望你放過我的家人。”
末央突然笑了,“你知道什麼叫斷其所愛麼?”毀滅你所愛的一切,再毀滅你。
“你,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何必傷害無辜?”瑾晨軒滿目瘡痍道,他想不到末央會如此無情。
“無辜?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
“即使我死了,你也不能放下仇恨?”
“不要用你那高尚的語氣跟我說話!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末央厭惡道。
這時,一貴婦從樓上下來,狠狠地盯著末央,道:“你就是末央?就是那個妖女的女兒?”
“妖女?我母親不是,但我卻是。”末央似笑非笑,眼眸裡全是冰冷。
“那個賤人是妖女!破壞人家庭的第三者、狐貍精...”
“住口!你敢再說一句的我就殺了你。”末央半眯著陰冷的鳳眸,她感覺到眼角下隱隱的灼痛,似乎在叫囂...
瑾晨軒一驚,他感覺到末央的變化了,容貌雖然像長歌,但氣韻與長歌的清雅脫俗全然不同,此時的末央陰戾、邪魅,似乎是從煉獄裡出來的,她究竟經歷過什麼?
“你、你...”貴婦嚇得說不出話來,驚出冷汗來,“晨軒,她、她真的是妖,她會妖術的,她是回來報複的...”
“住口,她也是我的女兒!”瑾晨軒冷冷地打斷貴婦的話。
雅圖突然出現在門口,臉色蒼白得可怕,“爸爸,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