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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丞相笑道:“不愧是安清王的貴人,架子竟然比安清王還大,不知情者還以為這位公子才是安清王。”但心中已怒極了,他請北夜影下馬無果,而北夜影竟然為了這男子下馬,這簡直是赤裸裸地蔑視他!
北夜影一聽,竟然敢挑撥離間,心中憤怒,面不改色道:“還好趙丞相是知情者。”
趙丞相:“呵呵,不知這位公子是誰呢?”
末央淡道:“在下末央。”
趙丞相一聽,這聲音果然和這人一般冷清,不過煞是好聽,但越是好聽他就越是嫉妒,“是本相孤陋寡聞了,本相從來都沒有聽過公子大名,不知公子在北夜國身居何官?”
這話說得進退有度,褒中暗貶,圓滑得很。
末央:“無官無職,在下只是商賈一個。”
趙丞相一聽,心中更怒了,一個低等的商賈也不向他行禮,“這位公子莫不是看不起西夏國的人?見了本相也不行禮?”
聞言,北夜影臉帶怒色道:“末央乃是本王的貴客,本王也不曾捨得讓末央行禮,趙丞相這話的意思莫非是說趙丞相的身份比本王還要高貴?”
這話也是說得甚是妙,若趙丞相說是,豈不是說自己的身份比北夜國王室的身份還要高,這簡直是蔑視北夜國;若說不是,那麼就自認自己的身份比安清王要低。
“是本相失禮了。”趙丞相也聰明,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本王遠途而來已疲憊不已了,不知可以前往驛館了沒有呢?”
“是本相疏忽了,請安清王隨本相來。”
“趙丞相不是為本王準備了軟轎麼?怎麼還沒有來?”北夜影故作不解,張望了一下四周。
趙丞相:“安清王方才不是說不習慣坐轎子麼?”
“既然是趙丞相一番心意準備的,本王還是不要拒絕好了,還有,勞煩趙丞相準備兩人共乘的轎子,本王要和末央共乘。”
“來人,備轎。”趙丞相有些僵硬道,笑容已經堆不上臉了,心中怒不可遏,北夜影是存心耍他的!
“有勞趙丞相了。”北夜影笑道,竟敢挑撥他和末央,罪不可恕的是竟敢要末央行禮!
不一會兒,轎子便來了,眾人上了轎子,最後當然是北夜影和末央的轎子在前面,趙丞相的轎子在後面了。
趙丞相上了轎子後,立刻臉色鐵青,拳頭緊握,剛才的隱忍已經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