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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末央便被北夜影死纏爛打來遊湖。
“遊湖!?”末央微怒道,天寒地凍的竟然去遊湖!
北夜影笑道:“你不覺得在這有生之年,在這良辰美景來遊湖是人生一大樂趣麼?”
“的確,恕不奉陪了。”語畢,便意欲離開。
“慢著,我真的有事與你商討,那裡人煙稀小,是密談的好地方。”北夜影的那雙妖魅的鳳眼閃爍著狡猾。
“沒有什麼好密談的。”
“可是我們還有交易,應該互相瞭解瞭解的。”
末央無視北夜影的話,轉身就走。
北夜影無賴道:“慢著,這是最後一次‘密談’,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只好以後每天都來客居找你!”
末央止住腳步,咬牙切齒道:“這是最後一次!”
翠靈湖。空無一人,只有一艘綵船孤零零地停靠在湖邊,湖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北夜影給末央斟酒,又給自顧斟了一杯,“這是宮廷禦用的酒,希望你喜歡。”
末央輕輕地喝了一口,酒量雖好,對酒也有一定的研究,但並不喜歡喝酒,喝酒只不過是為了掩飾是女子的身份。
“你究竟是誰?我對你一點都都不瞭解?”北夜影有些迷惘、挫敗地看著末央,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的?
“我就是我!”為什麼每個人都問我是誰,我也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好一個我就是我,幹杯!”
“可以說重點了沒有?我沒有空和你廢話!”
“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北夜影眨了眨眼睛,像極了誘拐小白兔的大灰狼,可惜末央是狐貍。
“說!”末央惡寒了一下,北夜影那雙妖魅的丹鳳眼比女人還要女人。
“你為什麼要摻進這場奪位紛爭?”像他那樣與世無爭、漠視一切的人怎麼會卷進來的。
“受故人之託。”若不是項廷,她又會怎麼樣?遇到項廷又似乎是冥冥中註定的。她只是一個看戲的人,也許逃不過成為戲中人的命運,無法置身事外、全身而退...
“受誰之託?”
“我已經回答了你‘最後’一個問題了!!”
“是麼?”北夜影幹笑兩聲,“陛下已經朝不保夕了,北夜歸淩已經暗中回到北城了,被他哥哥遣到邊關駐守了幾年,恐怕早已經有了謀反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