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交手時候,那僧人身體中開始溢散出各種各樣的魔鬼面龐,這些面龐有男有女,卻無一例外的個個面目猙獰。一開始撕咬到寧小天的身上,造不成任何傷害,慢慢的,他們的實力好像也在不斷增強,開始能給寧小天的動作產生一些束縛,對身體造成一些傷害。
同時寧小天也發現,隨著那些面龐實力的增強,那個僧人面上的表情卻越來越冷靜,這其中一定有著某些關聯。
終於,寧小天抓住了一個機會,爆發了一波,將那人逼開一段距離,帶著認真的表情問道:
“你為什麼不憤怒了,反而越發冷靜?”
按照寧小天的猜測,這些禿驢們最喜歡講經論道,想來如果自己問了問題,他們這些人一定會像有強迫症似的,想要回答。
那個胖僧人卻不依不饒地,像頭悶驢似的再次衝了過來。
這不科學啊!
寧小天雖然不理解,但身體卻很自然地迎了上去,再次一拳一腳的互相交換傷害起來。
“話說你為什麼不理我啊?你要知道,我對你很好奇啊,說說唄!”可能是難得遇上一個能夠過招的,而不是被他瞬秒的人,寧小天都自己感覺自己話嘮,甚至一直逗弄下去。
“哇,人家在和你說話呢,能不能有禮貌一點!”
“答個話唄。”
“喂,難道又要我問候下你家人?”
寧小天真實的境界畢竟是高過他們二人的,但是自從活到現在,他似乎都沒有真正的和別人打過架。
當然,那兩次在殺戮世界中打架不算,那時候的自己處於分裂狀態,整個人就是一臺殺戮機器,招招最致命的地方去。
寧小天的身體正在慢慢的適應這種節奏,完全的將他當成了一個陪練。
一邊銜接著肉體與法則之間的相互切換,一邊嘗試著法則和肉體各方面的開發利用,他戰鬥的態勢在不知不覺間也變得越來越兇猛。
這次是胖僧人人不幹了。
他找了一個機會將寧小天狠狠的踹了一腳,逼迫他遠離自己。
但是已經是這種戰鬥狀態的林小天,又怎麼可能恢復不過來?完全沒有按照胖僧人內心的計算,飛得遠遠的,而是像一塊狗皮膏藥似的,飛得不遠,重新飛了回來。
“你幹嘛呀?繼續打呀,我打的老舒服了。”
寧小天就像一個已經嚐到了糖的甜味,想要再吃一顆糖果的小孩一樣,彷彿一個心愛的玩具被搶走了,語氣中也帶起了些許不滿。
而當寧小天不滿的時候,也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下手的力度會很重,而且容易會死人。
所以接下來寧小天狠狠的一腳將胖僧人踹得更遠。
在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飛的同時,寧小天以更快的速度來到了他的身邊,在他絕望的眼神中,一團由各種法則衍化出來的實體法術,以極其不穩定的狀態被寧小天深深地壓縮在掌間,然後被她狠狠一按,按在了胖僧人的胸膛。
就像升起了一團燦爛的焰火,五彩繽紛的各色光華在胖僧人的胸膛炸開,而他本人也由於各種相悖的法則衝力,打入了地表,被狠狠的帶入地下。